静默几秒,客厅的顶灯亮了。
陆程和眼睛忍着刺眼的光急忙看向曾晚,曾晚正坐在茶几与沙发上间的地板上,头埋在膝间,一无动静。
陆程和蹲下,冷声问:“曾晚,你想干嘛?”
曾晚缓缓抬头,嘴唇都被咬的失了血色,泪水悬在眼眶,只要一眨眼,顷刻就能落下,“我只是不想你难过……”
“那你这样,我会好受?”语气冷而重。
曾晚垂下眼帘,泪水顺着面颊流下,她哽咽摇头。
后来有回商杰约他喝酒,醉酒间,商杰问陆程和:兄弟,你对老婆说过几次重话啊?不是小打小闹那种,是真生气,真想骂。
陆程和认真答,两次。
那两次,曾晚都在哭,他的心也被割了两条口子。
第62章
那夜过去,曾晚与陆程和之间一直是低气压。换做以前,曾晚还能蹭上去吧唧一口,撒个娇含糊过去,现在这些她都做不了……
哪怕牵个手,如此简单的动作,她也无法完成。
正当曾晚郁闷的时候,严小小把门牙磕了,找她求救,让她问问陆程和有没有靠谱的牙医介绍给她。
曾晚心里有疙瘩,不想跟陆程和说话,就偷偷打电话给先前帮自己补牙的孙珏医生。
她这电话刚挂没多久,陆程和的电话就来了,响了一阵,曾晚也没接,手机一扔继续去练球。
训练结束,外头黑茫茫,她提着包从体育馆走回宿舍,就瞧见楼下站了个人。那人除了陆程和,还能是谁。
此时此刻,两人就相隔十米远,一动不动看着对方。
曾晚手指焦虑摩擦着衣袖,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低头转身往回走。
曾晚走着,身后的人跟着,走了一段路,四下无人,曾晚二话不说坐在路边的水泥台阶上,人靠着身后的路灯杆子,头抬起来,就直勾勾盯着陆程和看。
陆程和手插在裤袋里,也垂首觑她,仍两相无言。
曾晚脾气上来了,“你非把我变成望夫石啊?我脖子一直这么抬着,很酸。”
因为曾晚这句话,陆程和立刻在她身旁坐下,黑色西服裤,肯定染一层灰,但他也不在乎,说:“这样可以吗?”
陆程和坐在右侧,曾晚把头扭到左侧,看也不看他。
陆程和望着她的后脑勺说:“宁可打电话给不熟的孙珏,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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