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肯打给我?”
“就是不想打给你。”
“那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就是不想接。”
他气,她也气。
好一会儿,陆程和叹息,“晚晚……”
曾晚埋头,声音闷闷的,“陆程和,那天我没吐。”
“嗯?”
曾晚脸枕在手臂上,侧过脸露出一只眼睛觑他:“我说我亲了你以后没吐。”
陆程和愣了愣,说:“那我现在碰你一下,你什么反应?”
曾晚嘀咕:“和以前一样……”
陆程和一眨不眨瞅着曾晚,认真道:“晚晚,在考虑我的感受之前,先考虑你自己的。我不需要你为了我勉强你自己,做出和那晚同样的举动,你明白吗?”
曾晚听着,脸从手臂间完全抬起,手里捡起个石子,在地上画圈圈:“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连简单的触碰都做不到,你会受不了,我也会受不了我自己……”
夜晚寂静,连一声蝉鸣也没有,只有曾晚手中石子在水泥地上刮动的声音。
突然,一只修长明晰的手出现在曾晚面前,曾晚下意识向后躲,结实靠在了身后的电线杆上,手的主人是陆程和。
陆程和一本正经说:“那从简单的握手做起,今天练习五秒,明天练习十秒,直到你握着我的手不发抖也不吐为止。”
曾晚盯着那只手,没说话。
“曾晚?”陆程和需要她一个回应。
曾晚吞咽口水,右手扔掉手中石子,颤颤巍巍向陆程和的手伸去,即将碰到的那一瞬,曾晚站了起来,“对不起……”
陆程和随着她起身,曾晚耷拉着脑袋,在他面前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曾晚轻声说:“我做不到……”
陆程和弯腰,柔声说:“晚晚,既然做不到,那就顺其自然,等到你觉得你行了你能了的时候,再做尝试,好吗?”
曾晚乖乖点头。
陆程和笑笑:“好了,谈话结束,回去吧。”
陆程和转身,曾晚抓住他的袖子,碎碎念:“那就假装牵个手吧……我们算是和好了吧……”
陆程和扬唇:“你说了算。”
曾晚低头笑,手攥紧陆程和的袖子,一前一后,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拉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