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喵呜~"
“没找到吃的吗?”
“喵呜~”
“没办法了,盘子里还有些骨头,你将就着啃吧,等找到妈妈就好啦,去吃吧......”
“喵呜~”
小七竖着尾巴蹭了蹭他的掌心,乖巧地凑到盆子边吧嗒吧嗒地啃起骨头。
男孩,也就是徐荣锦的外甥抱着膝盖做在冰凉的地板上,将头埋在膝上,不久细细地呜咽声在空荡荡的屋内响起,阿七回头走到他身边,柔柔地喵呜叫了一声。
"阿七,我讨厌爸爸......很讨厌!"
地下室
墨一打开亮白的灯,刺眼的白光立刻充斥着每一个角落,中央的手术台上,一个人静默地躺在上面,听见他的脚步声靠近,立刻发出刺耳地尖叫声。
墨一听得牙疼,从一排手术刀中挑选了最锋利的一把:“你再叫我就割掉你的声带。”
尖叫声戛然而止。
墨一满意地看了他一眼,放下手里的手术刀。他的刀掌握着沈海的命,看见他放下,沈海立刻长出了一口气,他楚楚可怜地看着墨一冷硬的脸,声音哀戚:
“当你的试验品我心甘情愿,我甚至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我也能保证不会背叛你,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变成一个傻子,我再也不说他的不好了,你饶了我,好不好?”
“你和他的恩怨他要亲自来报,所以你放心吧,我会让你活的好好的。”
又是沈棠!
沈海受够了自己的命运一次又一次地被他左右,受够了从墨一的嘴里一次又一次地提到沈棠的名字。
这个人太邪门,墨一拿起一管淡绿色的液体,思量片刻起身走到一只鼠笼子里。
注入药液的小白鼠起先跑跳如常,不到片刻突然发疯一般撞向铁笼子,然后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墨一低语:“还差一点点。”
“我饿,我好饿!”
墨一揉揉他的小腹,果然瘪瘪的没什么东西,顿时有些奇怪:“晚上不是吃过饭了吗?”
沈棠抬眼偷看他一眼,可怜巴巴地说:“后来又吐了,我怕你担心,没敢告诉你。”
墨一:“......现在想吃什么?”
沈棠搅着手指头,说:“想吃牛排,一分熟的那种。”
“你确定?”墨一拧紧眉头,墨色的已经闪过狐疑,“你不是不爱吃那么血腥的吗?”
沈棠吧嗒吧嗒嘴,肯定以及肯定地点点头:"是的是的,我肯定,我就要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