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是我……摸出来的,攒的好多,抱着我还不撒手……”
贺听枝耳热,他听着谢予白说这些话,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更加鲜明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袋里,是一些片段。
他抱着谢予白不撒手,极尽孟浪姿态。
……
贺听枝其实也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矜持,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那么矜持干什么,他虽然幻想过这么一天,在无数次的梦境之中,
他看起来很单纯,像是对即将发生的事情还不是很了解,唇动了动,很无辜地看向他,“哥哥,要教我吗?”
“好。”
……
贺听枝仰头看着谢予白,他没有反抗,很顺从,眼尾处有些湿润,兴奋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他微微笑起来,看起来很勾人却也又带着格格不入,他隐忍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声,防止自己那种恶劣的情绪进一步扩大。
谢予白皱着眉头,黑色的眼眸蒙着雾气,一点一点将内里袒露出来。
……
贺听枝的虫纹则是白色飞鸟,贺听枝有时候在很认真地琢磨过到底这个是纹身还是什么,还怪好看的。
他很累,汗水沁在自己的额头,哪怕是和贺听枝结婚这么久,他们也没有过一次夫妻之实,但是现在,明明是当初一时兴起,迫不及待地抓着对方行房,但是却——
真的好累。
【《道德经》: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恒无欲,以观其妙;恒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谢予白本来以为自己是掌控者,可是——
是疼,然后就是他说不出来的痒意。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
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盈,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恒也。】
“哥哥,这种情况的话,反抗是没有用的。”
谢予白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样了,他只感觉到累,然后是恐慌,身心的愉悦却也又将他铺满。
自己小声地呜咽出声,他本来以为他不该是这样的,但是确实控制不住地发出声音来。
贺听枝很温柔,他睁着看起来茫然而又无辜,低头看着他,叫他宝宝。
他的吻一点点地落到谢予白身上,还有谢予白的伤腿上,那些稀碎的疤痕被他一点点地吻过。
谢予白听见对方趴在他耳畔,声音还是如往常一样带着笑意,贺听枝声音很温柔却也……
“宝宝好棒。”
他咬着谢予白的耳朵,一点点探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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