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谢予白就如白色的蚌壳,被贺听枝一点一点温柔地撬开了。
贺听枝学的很快,他低头看着微微张着嘴巴,看起来已经有点爽的失去意识的雌虫,低笑了一下,复又亲了亲。
柜上摆着的玫瑰不知何时被散落一地,碾碎、细细地研磨出它的汁水,似有春情。
玫瑰的花瓣被有些暴力的扯散,似有白色的飞鸟落了下来,脑袋微微低下,用喙衔起。
玫瑰丛动了动,以无比顺从的姿态,露出最柔软的位置,一点点地将飞鸟接纳其中。
白色的飞鸟落入,似乎一点点地被吞没其中。
【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盈,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恒也。】
明明是冬日,却也觉得,室内春光大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朋友们,改过七八遍了。
每一遍审核二到三个小时,就是尽力了。
抱歉。
【ovo】
见@然若和
第86章事后
谢予白真的是单纯的一时兴起,他坐在车上的时候,想了很久,坐以待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但是他又有所不甘心。
不甘心好不容易得到的终将离自己远去。
但是谢予白也没有想到,那时候会是那种狼狈的模样,对方装作懵懂无知的模样,诱哄着他主动,却又在他极力想要逃离的时候,扣住他的脚踝。
他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点点凿开,变得开始不属于自己,像是海面上漂浮着的木板,只能够以对方为最后的支点。
贺听枝抱着谢予白,这一夜他睡的何其的安详,这种明显的归属感,让他有了短暂的真实。
他的脑袋埋在谢予白胸前,环抱住对方的腰,用了点力气,不肯撒开手。
是很没有安全感,却也又极其地依赖周围雌虫的姿势。
谢予白摸着贺听枝的头发,他今夜里很累,却也又很兴奋,疲倦过后的满足感让他的疲惫一扫而空。
他眉梢微微聚拢起来,像是盯着档案一样,神色认真地一点点的从贺听枝眉眼扫过,但是却带了些许如水的柔和。
这是属于他的雄虫。
谢予白垂眸,他盯着对方的脸,对方的骨相优越,谢予白只需要一眼,都能够缓缓地沦陷进去。
倏地,贺听枝眼睫颤了颤,像一把开合的小扇子。
谢予白冷不丁移开眼,他们结婚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像是寻常伴侣一样,把一切都搞定,他想着当时婚姻登记处来私下里问卷调查过婚姻情况,全都被他不耐烦搪塞回去。
——“您和您的伴侣有过性|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