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谢先生,可是根据您伴侣光脑反映出来的数据来看,对方的精神力并没有很大的改变,请您如实填报。”
——“如果遭遇伴侣感情不和睦的话,我们也是可以帮您处理的。”
——没有,一切都很好。
——“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
——都说了,正常。
——“是这样的,之前结婚登记时候领取了一些道具,伴侣之间可以通过这些增加新鲜感……”
——到此为止。
谢予白突然想是起来之前的梦境,也不算是梦境,就是他之前隐隐浮现出来的某种场景,贺听枝上次结婚登记收到的某些工具,谢予白若有所思,好像和梦里绑着自己的工具一样。
他其实对这些事情接受的很坦然,顶多是放不下来架子,但是确实是没有想象之中的难以启齿。
贺听枝很依赖他。
谢予白越来越这么想着,对方睡觉的时候会抱紧自己,好像真的在怕某一天的分别。
他深呼了一口气,脖颈上还带着鲜明而又暧昧的吻痕,他偏了偏头,说实话,腰下方还有点没知觉。
谢予白目光不由地又落到自己的小腹上,那里鼓起来,很难想象,那里居然能够盛那么多。
他想起昨天顶的凸起来的小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予白抚摸了一下额头,嘴角不禁露出来一点自嘲,昨天到最后,竟然是真的生出来几分,要死在床上的感觉。
他也就只能够将贺听枝抱得更紧,像是江海之中浮沉的小舟,对方是自己唯一的支点,这世间突然又让他感觉到依赖。
谢予白眼皮突然有点倦意,他看向贺听枝,盯着对方的面容,他再一次将对方拉近向自己一点。
总是感觉对方身上充满着许多秘密,却依旧在原地徘徊,找不到对方身上的线索。
他这二十余年来到世间,一路有得,得失也亦是相互依存,失去的远远也比他想象中的要对的多。
谢予白低下头,他亲了亲贺听枝,拉过贺听枝的手。
贺听枝睡的很沉,谢予白如此一般的动作,居然也没能够打扰他,他的手被谢予白轻轻地握住,十指交叉,再也无法分开。
谢予白染上几分困意的眼眸,看起来比往常修罗森严的眼神,多了几分柔情,当然这种柔情与破绽,也就只能够让贺听枝窥见。
他再次亲了下贺听枝,他总是喜欢这种感觉,享受着全面靠近对方,动不动捏一捏戳一戳对方,这种实质性的感觉,让他感到十分舒服。
***
贺听枝醒来的时候,他难得地睡了一个好觉,感冒之后的初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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