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恰逢一股冷风吹来,吓得他脸色煞白,也不敢跟江免算账了,拔腿就跑。
啧。
真不经吓。
江免摇头晃脑的正准备走,面前突然挡了一人。
正是刚才救下的美人。
美人一脸娇羞,捏着手帕大着胆子道:“多谢公子相救,奴家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嚯!
江免受到惊吓,连忙倒退几步远离她,却不小心撞上一人,他正要道歉远离,腰间一紧,猛地被一只手狠狠扣住腰带着撞上坚硬的胸膛。
“江小公子真是艳福不浅。”
熟悉的檀木香铺天盖地的将江免笼罩住,密不透风,犹如天罗地网,让他插翅难飞。
压低的声线低沉而危险,彻骨的寒意透过外衫入侵皮肤,再由皮肤渗到骨子里。
霎那间,江免只觉得自己被一个冰块抱住,冻得他颤栗不止。
覆在腰间上的手用力收紧,耳畔多了一抹灼热的呼吸,“你怕我,嗯?”
“怕个卵,撒手!”
“呵。”
钟翳撩起大氅遮住两人,俯身在他耳垂上咬了咬,沙哑道:“你可心悦那女子?”
这是个送命题。
江免怕这厮发疯,也不招惹他了,老实道:“不喜欢。”
钟翳眸色微顿,仔细盯着他的眼睛看,“为何?”
江免笑得人畜无害,“干卿何事?”
“……”
江免后退一步远离钟翳,淡淡道:“大人与我非亲非故,管得也太多了。”
钟翳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江免却不管他是何表情,转身就走。
*
是夜。
江免正睡得香,突然被人丢在地上冻醒了。
迷迷糊糊的睁眼,眼前站了一个黑衣人。
黑衣人手里握着一把剑,森白的剑光在月下散发着冰冷杀意。
“进去安抚主子,若安抚不了,你就得死。”黑衣人冷酷无情道。
主子?
什么鬼。
【你老攻。】系统解释道。
被黑衣人推进屋子里后,江免问系统,“他咋啦?”
【发疯了。】
一进屋,江免就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让人看不清楚人究竟在何处。
莫名的还有点渗人。
江免小心翼翼的喊,“钟……钟翳,我……我来了。”
无人应答。
屋子里静悄悄的,除了他外,似无一个活物。
但江免知道他就在房内,只是不知道他在哪个方位而已。
“钟……”
才喊了一个字,背部骤疼,他被人迅速按倒在榻上,顷刻间,脖子上便传来剧烈的刺疼感。
他被咬了。
操。
这狗比属丧尸的?
粗重的呼吸声近在咫尺,湿热又危险。
太疼了。
江免呼痛了一声,下一秒,脖子上的嘴移开了。
不等他庆幸,身体骤然被转过来,紧接着,他就被钟翳死死扣住后脑勺亲。
双唇撞在一起,力度有点大,牙齿都磕到了。
尚未来得及呼出的痛意被另一人堵住,暧昧旖旎一直未停歇。
【黑化值:85。】
*
钟翳终于冷静下来了。
但江免却没法冷静。
衣襟被撕破了不说,唇又疼又麻,脖子上还有大大小小的咬痕,疼得人心慌。
而此时他被钟翳强行揽入怀里紧紧抱着,抱就算了,关键是某个玩意不老实的顶着他。
尺寸非常可观。
这他妈哪里不行了?
特别行好么!
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想把系统扯出来鞭尸。
江免抿了抿红肿的唇,再一次悼念自己那夭折的反攻计划。
钟翳却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收紧了拥抱他的力度。
自儿时被那个女人灌药导致不能人道后,钟翳已不再抱有希望,可今日……
钟翳很清楚自己的病症,因此独独对江免起反应后,巨大的惊喜充斥在他的脑海里。
此时此刻,他的心境很复杂。
欣喜若狂之余,还有庆幸。
心中阴霾似被驱散,霎那间让他获得救赎。
在这一瞬间,他只想抱紧怀里的人儿,紧些,再紧些。
让他彻底属于自己,再也无法逃离。
他是我的。
永远都是。
“嘶……你他娘的要把我勒死?”江免快喘不过气来了,忍无可忍的伸手掐他。
理智回归,钟翳放松了力度。
江免不解气的拿脚踹他,边踹边骂,“你个登徒子,占完老子便宜还想勒死我!当初也想杀我,老子欠你的啊!”
“混蛋玩意,还咬老子。”
骂骂咧咧的声音不绝于耳,钟翳却不生气,反而耐心的听着。
看他实在是气狠了,钟翳放开他,点燃蜡烛后朝里屋走去。
江免还在骂,可当看到他端着一大堆吃的放在面前后,声音戛然而止。
这厮是想拿吃的堵住他的嘴?
呵。
恶狠狠的夺过盘子,江免边吃边骂,“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不骂你了,我告诉你……咳咳……”
操,噎着了。
嘴边突然多了一盏茶,江免诧异的看了眼面前的男人,低头喝了几口茶将点心打下去。
缓过来后,他不敢再吃点心了,捡了几颗糖吃,边吃边盯着钟翳看。
无事献殷勤。
有古怪。
嘶,太甜了。
甜得牙疼。
江免后知后觉的看向手里的糖,想到些什么,他问钟翳,“你说我吃糖吃多了,尿尿时会不会拔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