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钟翳扣住后颈咬破了唇。
操。
有病。
江免拿脚踹他,却又一次被脱了袜子咬了两个血红的印子。
婶可忍叔不可忍。
江免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拽开,“你属狗的?”
钟翳贪餍的舔了舔唇,一把扯开他的衣襟轻轻啃咬着他的锁骨,“你好香。”
鸡同鸭讲。
江免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随即抓着他的头发往外扯。
钟翳纹丝不动,任由他扯。
甚至都感觉不到痛,没发出半点声音。
贪婪的嘴自始至终都粘在他的锁骨上,跟啃糖醋排骨似的。
江免突然馋了。
系统笑出声,【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这种时候还想着糖醋排骨。】
“不想被我揍哭就闭嘴。”
【……】惹不起。
发现江免没动静了,钟翳抬眸看去,却见他睡得死沉,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重重的咬了一下他的唇瓣后,钟翳拥着他一起入睡。
*
丞相府出现怪事了。
但凡要跟江免说亲的千金小姐们,家中都会出事,不是父亲被查出贪污就是她们本人品行不端,就连江免的表妹也因八字不合而没法定亲。
安氏不信邪的继续物色儿媳妇,可选一个就倒霉一个,久而久之,京城的名门闺秀们都怕了她,生怕被她看上继而倒霉。
等江相下朝回来,安氏捏着手帕拭泪哭诉。
好心办坏事了,她生怕因为自己而坏了小儿子的亲事。
江相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暂且不给免儿说亲。”
安氏愣住,“为何?”
“为了免儿好。”
安氏还想再问,待见夫君一脸凝重,她只好将一肚子的话咽了回去。
里屋。
江免将神出鬼没的钟翳推在榻上按住,“是你搞的鬼吧?”
钟翳笑得无害,“什么?”
“装,你继续装。”
钟翳轻笑一声。
声线低沉磁性,慵懒不羁。
狗东西。
就知道勾引人。
盯着身下的男人,江免突然有点想掐死他。
祸害遗千年。
掐死算球。
江免:“我的名声本来就不好,现在更不好了,大人该如何赔我?”
“把我赔给你,如何?”
“屁股给我摸一摸。”
“……?”
江免居高临下的看着钟翳,才发现在这个位置看人真的挺奇妙的。
犹如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着迷。
钟翳真的很帅,睫毛又长,眼神深邃……
好想戳。
钟翳抓住他伸过来的爪子,低沉道:“做甚?”
“让我戳一戳你的眼睛。”
“?”
“不戳眼睛,那另外个眼给我戳也行。”
“??”
系统无力吐槽,【你好污。】
“你懂个屁。”
江免不理它了,专心占钟翳的便宜。
之前被他气着了,如今怎么着也得靠占便宜补回来。
钟翳盯着某个专心摸腹肌的人,一把搂住他的腰将他按下来,声音沙哑道:“江小公子可是心悦我?”
江免气笑了,“大人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钟翳飞快拢好外袍不给他摸了,面色淡淡道:“既如此,那江小公子理应自重才是。”
“你亲我时怎么不自重?”
“二者怎能混为一谈?”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江免从他身上起来,冷声道:“庙小容不下大人这尊大佛。”
言下之意便是赶紧滚。
钟翳衣衫不整的靠近他,哑声道:“容不下也得容。”
“……”
行,够霸道的。
*
强大的钟翳感染风寒了。
不知怎地,谣言四起,竟有人说他要死了。
江免啃着梨摇头。
不信谣不传谣。
可钟翳的确有六天没来他这里了。
不会真的嗝屁了吧?
江免赶紧让馒头去打探消息,半个时辰后,馒头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少爷,奴才听钟府守门的人说指挥使大人病得不轻,已两日滴水未进。”
卧槽!
江免的心一下子就乱了,匆忙往外走,边走边在脑海里问系统,可系统这个瘪犊子不理他。
来到钟府,江免通畅无阻的被下人领着去了钟翳的内室。
一进来,浓郁的药味有些刺鼻。
江免绕过屏风来到床前,只见钟翳正昏睡着,唇色透着病态的白。
瞧着的确像要死的样子。
江免眉头紧蹙,伸手放在他的额头上。
是有点烫。
正要缩手时,手腕一紧,下一秒,一道猝不及防的力度狠狠地将他拽倒。
照这牛力气来看,死是不可能死了。
江免咬牙切齿的瞪着睁眼笑看着自己的钟翳,“骗我好玩吗?”
钟翳笑而不语。
江免气闷的撑起身来,坐在床边瞄向一旁的梨和削梨的刀。
染上风寒是真的。
骗他主动上门也是真的。
钟翳的头现在还昏沉着,精神不济的闭了会儿眼,再睁眼时,眼前突然多了一个削好的梨。
“给我的?”钟翳看向他。
江免似笑非笑的反问:“不然呢?”
钟翳眼底的笑意加深,伸手接过咬了一口。
嗯,挺甜的。
果肉尚未来得及咽下去,待见江免拿削梨的刀继续剃未剃完的腿毛时,钟翳瞬间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