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蒋沉在走廊上焦急的等待着,时不时的还紧张的直搓手,眼睛则频频望向医生的办公室,好一会儿江免才拿着一摞报告单出来。
看到他出来,蒋沉赶紧走过去问:“怎么样,是不是怀了?”
怀?
江免睨了他一眼道:“只是低血糖,你想什么呢。”
蒋沉一脸失望。
江免一脸无语。
“你是不是忘了我是男的,再说了,咱俩都没做,哪来的孩子,真要有孩子也不是你的,还是说你喜欢戴绿帽的刺激感?”
蒋沉:“……”
不过,经他这么提醒,蒋沉倒是想起来一些隐秘的事情来了。
“原来你是欠收拾了。”蒋沉眸色变暗。
江免没听懂,“什么?”
蒋沉没回答他,只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上前一步强行拉着他就走。
江免一脸懵的被他拽着离开,问了几句却不见他应声。
*
回到家被丢在沙发上时,江免盯着天花板出神。
蒋沉不满他在发呆,埋头在他锁骨上啃了一口后,满意的听到他的一声闷哼。
“我给你拒绝的机会。”蒋沉紧盯着他,嗓音沙哑。
江免与他对视,被他眸里浓烈的情yu惊得心尖颤了颤。
静默了几秒,江免莞尔一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往下压,呢喃细语道:“对你,我难以拒绝。”
闻言,蒋沉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深邃幽暗的眸子锁定住江免,如编织的密网将他困在其中。
修长的手扣住他的后脑勺,继而张开抓紧他的头发,蒋沉俯身凑到他耳际喑哑道:“我记住你今天的话了。”
耳旁吐露的气息灼热滚烫,还有点痒,江免不自在的想要扭头躲过,但后脑勺上的手强势的禁锢住他,下一秒,面前高大的身影覆了下来。
【黑化值:52。】
*
医院。
蒋父终于看到蒋沉过来了,当即指着他大骂,“畜牲啊你,一天不发疯你是过下不去是不是,可学可是你亲弟弟,你居然下死手!”
蒋沉双手插兜,慵懒的靠在墙上看着躺在病床上要死不活的蒋可学,笑了,“上梁不正,下梁歪,我是畜牲,那你是什么?老畜牲?”
“还有,别说什么弟弟来恶心我,我连你都不认,更别提他这个杂zhong。”
蒋父被他侮辱性极强的话惊得脸色骤变,气得指着他的手都在抖,“蒋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
蒋沉漫不经心道:“那得问你啊。”
“问……”
迎上蒋沉那双慑人的黑眸,蒋父剩下的话堵在喉咙口,好半天都说不出口。
蒋沉瞥了一眼坐在病床旁敢怒不敢言的继母,笑得意味深长,“管好你的小杂zhong,要是他再招惹我,下次就不止骨折那么简单了。”
说完他便扬长而去,背影极其嚣张。
蒋父气得不轻,病房里的母子俩同样怒不可遏,但对于像个疯子一样的蒋沉,他们根本不敢跟他硬碰硬。
毕竟蒋沉疯起来像个疯狗似的,不管是谁,逮着就“咬”,而被他“咬”过的人,起码得痛上十天半个月的。
更甚者伤筋动骨,瘫在床上好几年。
完全招惹不起。
公寓里。
江免正在啃黄瓜,听到开门时扭头看了一眼,见蒋沉情绪不太对劲,本想起身去慰问一下的,奈何一动弹浑身不舒服。
至于为什么不舒服,那还得是因为蒋沉这狗东西。
蒋沉走了过来,低头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黄瓜,“真甜。”
江免白了他一眼。
蒋沉咽下嘴里的食物,紧扣住他的后脑勺堵住他的嘴。
清新的黄瓜味弥漫在两人之间,良久,蒋沉才松开他,“你翻白眼的样子真可爱。”
江免:“那我放屁的样子呢?”
这是个送命题。
蒋沉思考了足足有一分钟,依旧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见此,江免冷笑了一声。
蒋沉坐在他身旁,强势的将他搂进怀里,讨好的笑道:“宝,你这不是为难我嘛。”
“我为难你?”
“我要是说假话骗你,你会生气,我说真话,你也会生气,我舍不得你生气,所以我决定不说。”
江免皮笑肉不笑。
蒋沉觉得他的这个表情很滑稽,连忙拿出手机准备拍,“宝,再做一次刚才的那个表情,太好笑……啊不是,太可爱了,我拍下来做表情……呸,做壁纸。”
江免面无表情的扬起拳头捶他。
蒋沉边躲嘴里边发出“嗷嗷”的惨叫声,极其夸张。
*
蒋沉的生意出现了点问题,他得跟别的公司老总洽谈业务。
江免在家里待得无聊,便跟着他一起去了。
公司老总姓刘,是个眉目仁慈的中年大叔。
等蒋沉跟他握了手后,江免也跟他握了手,可就是这一握又出现了那带着预言的“梦境”。
一阵眩晕袭来,江免的身体踉跄了一下,好在蒋沉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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