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沉及时扶稳他了。
“低血糖又犯了?”蒋沉担忧的问。
江免摇头,目光沉沉地盯着刘总。
刘总察觉到他的目光,脸上带着笑问:“怎么了?”
江免抿了抿唇,没贸然的把梦境里发生的事说出来,只哑声道:“没事。”
刘总也没计较,坐在椅子上后跟蒋沉开始谈生意上的事。
蒋沉跟刘总说话时也时刻留意着江免,发现他脸色有些许不对劲,便从兜里掏出他喜欢的白桃糖,剥好后递到他嘴边。
江免下意识张嘴叼住,抬眼却见刘总和蔼的笑看着他们,眼里并未有丝毫的厌恶或者是反感。
犹豫了一下,江免还是决定告知他。
“刘总,明天下午三点十四分,您的儿子会出事。”
此话一出,刘总的脸色微变,眉眼间也变得异常严肃。
江免:“我没必要骗您,我男朋友正跟您谈生意,得罪了您我们得不偿失。”
“我会预言,刚才跟您的手接触时,我看到您的儿子会出事,若您不信,您明天可以查看家里的监控。”
“早上十点,您儿子会失手打碎一个青花瓷瓶,中午您儿子房间里的相框会掉落险先砸到他,而下午三点左右,保姆会趁他睡着时把他带上一辆面包车,面包车的车牌号我也能告诉您。”
若说之前的话,刘总还不相信,但他之后所说的事,一件件都那么的详细,刘总想不信都难。
再说了,事情也像他说的那样,得罪了自己,他也讨不着好。
不过,刘总也不是完全的相信他,只点点头表示了解。
因这事打岔了,刘总跟蒋沉的合作也谈不下去了,刘总只说后天再详细交谈。
这是打算看明天的事情会不会发生了,若会发生,那这笔生意肯定会谈成功,反之则不然。
等刘总一走,江免看向蒋沉,“你怕不怕我搅黄了你的生意?”
蒋沉捏了捏他的手,“不怕,你是做好事,我以你为傲。”
听了这句话,江免就开始笑,边笑边扑进他的怀里。
*
刘总家里安有监控器,等回家后他就躲在车里暗中观察。
等到了江免说的时间点时,刘总坐在车里查看监控,前两件事被江免说中了。
在这期间,他可以确定儿子身边没人,所以不存在有人教唆他这么做,那么就只能说明江免的“预言”的确是真的。
待看到保姆抱着儿子偷摸从后门走,而接应她的面包车车牌号果真如江免所说的一样时,刘总脸色黑沉。
不用他吩咐,在后门等候着的保镖直接将保姆抓住,连同接应的面包车司机一起被捆绑在后院里。
看着还在沉睡的儿子,刘总一脸庆幸。
他妻子早逝,他一个人将儿子拉扯大不容易,而这几年因为生意忙,他很少陪在儿子身边。
若真是因为他的疏忽而丢失了儿子,那他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
他差点就失去儿子了!
想到这里,刘总又不由得感激江免。
所以不用等明天,今天他就能跟蒋沉谈合作的事。
*
傍晚,蒋沉一脸笑容的回来了。
江免一看他那样就知道事情办妥了。
蒋沉将手里拎着的礼品放下,搂住江免狠狠地亲了好几下。
“我的宝就是给力,哝,这是刘总给你的谢礼。”
亲完,蒋沉将一张银行卡递给江免。
江免伸手接过。
这个礼真实在,他喜欢。
次日。
许久不见的罗森带着文文过来,文文虽然是小孩子,但记性不错。
自从跟江免分别后也曾想起来他过,但好几次都被父母给转移注意力了。
直到在幼儿园里看到二哈的照片后,文文哭闹的动静实在太大,文文爸妈没办法就只能把他带到罗森家,而罗森又只能把他带来蒋沉家。
听到外面的交谈声,江免变回二哈出去,幼稚的跟文文玩闹了起来。
看到文文笑了,罗森暗松了一口气。
他还不知道二哈就是江免,便问蒋沉,“你那小男友呢?”
蒋沉看了眼二哈,淡淡道:“跟朋友聚会去了。”
“哦,我看你那小男友长得也太乖了,你平日没少欺负他吧?”
闻言,蒋沉乐了,“他乖?”
罗森不解,“不乖吗?”
蒋沉扫了一眼看过来的二哈,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凶的批爆,一言不合就揍人,乖个屁。”
罗森一脸的不信,“你就吹吧,就他那小身板,他还能揍人?”
察觉二哈的视线逐渐危险,蒋沉连忙改口道:“他虽然凶,但对我可好了。”
“比如?”
“一天只揍我两顿。”
“……”
蒋沉得意的又道:“并且他只对我放臭屁,专熏我一人,我劝他要云露均沾,但他不听,就独熏我。”
说着,蒋沉还一脸宠溺的摇头叹息,“唉,黏人的小妖精,真拿他没办法。”
罗森:“……”
江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