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不嘛。
相视一笑,两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同类的情绪。
不过在出手前,南卦还是问了一嘴,“你俩什么关系?”
“姐妹。”司继窦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南卦:“……”姐妹??
见他五官皱成一团,江免叹了一口气,“我跟窦窦是朋友。”
这样啊。
还是朋友听着顺耳些。
接下来,南卦放心的跟司继窦在一旁聊天了,江免自己则在沙发角躲清闲,这时,严薄下来了。
他是知道江免跟司继窦的关系的,所以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情绪,只是皱着眉头盯着他的指尖看。
江免也看过去,不解的问:“我的手指招惹你了?”
严薄:“你又是怎么伤到的?”
“抠鼻屎伤到的,你信吗?”
“哟,你的鼻屎还会咬人呐,放出来溜溜让我长长见识呗。”
江免:“……”
这欠欠的语气……
真的好想揍他。
江免皮笑肉不笑,“鼻屎多没意思,要不然你跟我去洗手间?”
“干嘛?”
“直接看我会变色的屎,更能长见识。”
严薄:“……”
*
得知严薄要去打高尔夫球,而打高尔夫球的人里大多都是富二代,给球童的小费都特别大方。
江免心动了,跟司继窦说了后,两人一致决定伪装身份去赚钱。
不过,赚钱前得先进得了球场。
司继窦拍着胸口道:“这事交给我,保证完成任务。”
江免点头,“成,那化妆就交给我,保证化得你妈都认不出你来。”
司继窦:“……”
下午,司继窦就把事情办妥了,所以第二天,两人分别婉拒了严薄和南卦的邀请。
等他们开车去了球场,江免和司继窦也紧跟着去了。
伪装好球童的身份,两人开始分开去赚钱。
江免今天良心发现,不打算赚严薄的钱,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严薄抠门,赚他几次的钱还比不上赚别的富豪一次的钱。
为了赚小费,江免顶着大太阳去给他们捡球,来回跑了二十多趟,虽然赚了好几千,但他吃不消了。
这具身体有贫血还有低血糖,江免穿来之后因为没犯过病便忽视了。
为了多赚钱,他在捡完球后一下子起猛了,头晕目眩,眼前还一阵阵发黑,在几人的惊呼声中,他后脑勺桌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虽然地上有草铺着,但江免的头还是磕到了,这下他不昏也得昏了。
司继窦发现他出事了,当即顾不上赚钱,拔腿就冲他那边跑过去。
“江免!”
司继窦因心里着急,一时没注意把他的名字喊了出来。
严薄捂住刺痛的后脑勺一脸阴翳,憋着火气给江免打电话,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铃声。
又听到司继窦喊的人名后,严薄立马就知道了前面躺着的人就是江免,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司继窦正想让人帮忙把江免弄到自己背上,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不容拒绝的将江免接过去打横抱起。
轻轻松松的就这么抱着人往阴凉处走去。
看到抢走江免的人是严薄,司继窦放下心来,可当想到江免会暴露时,刚放下去的心瞬间又提了上来。
*
江免苏醒时,大脑还有点昏沉,他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直到身旁的人弄出点动静。
“哟,醒了?一加一等于几?”
听到这熟悉的欠揍声音,江免轻轻转头看过去,但扭头时动到后脑勺上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然而,坐在床边的严薄竟然跟他出现同款表情。
“你他妈能不能别乱动!”严薄语气暴躁。
江免不敢动了,嘟着嘴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严薄本想继续开骂的,但看到他这个表情一下子又语塞了。
江免此刻脸色苍白,唇色也透着病态的白,一点儿都提不起精神。
虽然病弱,但容貌精致,还有那双漂亮的杏眸,都给他增添了几分柔弱,瞧着有点楚楚可怜。
让人莫名心里一软,舍不得再对他说什么重话。
严薄不自在的移开视线,对心软的自己有点震惊。
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也会有心软的一天。
堪称奇迹。
相对无言半响,严薄语气生硬道:“为了钱,你连命都不要了?”
江免无声的笑了笑,费力的撑起身后坐在床边,低声道:“我不想再饿着了,饿着的滋味真的很难受。”
然而就是这么一句话,差点把严薄说哭了。
听到他的哽咽声,江免都惊呆了。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但他也太感性了吧。
想归想,江免还是问了一句,“你哭什么啊?”
严薄剑眉拧紧,猩红着眼瞪着他,“你他妈踩老子脚了!!”
江免:“……”
他的力气一向很大,不止手,脚也是一样。
而严薄被他踩过后,鞋子都踩瘪凹下去,当鞋子和袜子一脱,很明显的看到严薄的脚背肿了。
江免心虚不已,蹲下身正想帮他检查脚,但手刚抓住他的小腿,就在他的小腿上留下了五个鲜明的红印。
严薄忍无可忍,痛得“哇”的一下哭出声来。
江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