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的侵略性气息将江免包围,他呼吸一滞,猛地抬头看去,只见霍尧满头大汗,眼神阴鸷的与他对视。
上下打量他过后,没发现他身上有什么伤,霍尧眼里的阴鸷少了些许。
随即手一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盘子狠狠砸在男人的头上。
鲜血瞬间糊了男人满脸,只有一双眼还惊恐未定的瞪着霍尧。
“血……”有人惊慌的大喊大叫。
尖锐的声音唤回了男人的思绪,他边捂住头边痛叫。
才叫了一声就被一脚踹坐在地上。
霍尧盯着横在眼前的腿。
修长笔直。
想舔。
顺着腿看过去,只见江免脸上面无表情,几步走过来扯住他的胳膊将他拉侧站着。
没搞懂江免要做什么,但霍尧还是老实的站着不动。
江免瞥了一眼霍加,见他没注意霍尧便放下心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刚才还想砸自己的男人。
“从今天起,我不止要抢你的生意,我还要让你在边城混不下去。”
如此狂妄自大的话从江免的嘴里说出,在场的几个生意人却没有讥讽嘲笑。
只因这事江免曾经做过。
受了伤还坐在地上的男人脸色煞白,心生后悔,他惶恐不安的抬头看向江免,刚想求饶,但迎上江免那双冰冷的杏眸后,他的喉咙瞬间像被石块堵住一般,说不出半个字。
这时,霍加干笑了几声试图缓和气氛,“得饶人处且饶人,小免你也报复回去了,若再让他在边城混不下去……”
“霍叔叔真是良善,那我哪天若是把你家霍税的脑袋瓜开瓢了,再跟你讨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江免淡淡的打断他。
听出他话里的讥讽之意,霍加脸色骤沉。
竟被一个小辈如此拂面子,霍加越想越怒不可遏,正欲出声斥责,不想江免领着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了。
根本不给他开口训斥的机会。
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居然如此目中无人!
*
回去的途中,江免看着霍尧,“谁让你偷偷跟来的?”
霍尧:“我自己。”
江免喉咙一哽,“长本事了。”
霍尧没听出他话里的阴阳怪气,点头道:“的确长了,还能徒手接盘子。”
还挺骄傲。
江免气笑了,拿折扇虚点了点他,但又拿他无可奈何,最后只能叹气道:“你听话点。”
状似无奈的语气却带着一股微妙的宠溺,听得霍尧心头舒畅,一连之前被他气到的郁闷也烟消云散。
小平国在旁边偷瞄他俩,发现他俩和好之后暗松一口气。
再也不用他传话了,真好。
回到家,江免和霍尧正要各回各屋,霍尧突然叫住他,“那天你妹说床头打架床尾和。”
江免瞬间停下脚步。
不一会儿,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笼在他身后。
两人隔得特别近,近到江免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
暧昧旖旎的气氛徒起,江免心跳如鼓,缓慢的转过身看向比自己高的男人。
霍尧垂眼专注的与他对视。
果然是开窍了么。
江免心生安慰,勾唇笑了笑,“怎么?”
霍尧:“我觉得她说的不对,我们只是吵架,没打架。”
“……那她还说了夫妻,你跟我是夫妻?”
“不是。”若可以,该是夫夫才对。
江免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了半响,冷声道:“她根本没说你,请你别对号入座,另外,离我远点,我恐高。”
霍尧:“……”
望着他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霍尧无措的抿了抿唇。
好像又把他惹毛了。
*
小学鸡闹别扭没啥的,就是有点废小平国。
再次当传话筒,小平国心里苦,但他不敢说。
不过幸好他俩这次闹别扭没闹多久,不然小平国感觉自己唯一的作用就是当传话筒了。
下午。
坐在饭店三楼的窗口位置,江免懒散的看向前方挂着红灯笼的店铺。
那是之前想砸他脑袋的人开的店,今天倒闭了。
至于倒闭的原因,连江免自己都不知道,因为他都没出手。
不过等会儿他就知道了。
望着不请自来的男人,江免眸色骤冷。
严景自来熟的搬来凳子坐在他面前,一双眼痴迷的盯着他看,“你看到没有?”
江免一言不发。
严景也没奢求他能回答,深吸一口气似要将他身上的气息都吸进体内,兴奋的自言自语道:“我听说他对你不敬了,那种人竟然敢伤你,我自然不会让他好过。”
江免眼里的情绪没有丝毫起伏。
严景不觉得气馁,反而越挫越勇,“江免,你跟了我如何,只要你跟了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江免嗤笑,“我想要什么没有,用得着你给?”
说着,他抬脚踹在严景坐着的凳子上,一脚将他连人带凳的踹倒。
“再说了,你也配?”
江免连讽刺人的时候都这么好看……
像蛊惑人心的千年狐狸。
严景顿觉口干舌燥,眼神越发炙热。
不等他开口,江免突然爆发将桌上的茶杯砸在他身上。
“少拿你那恶心人的眼神盯着我看,不然你眼珠子也别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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