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免憋了许久憋出一个嗝。
靳池的喉咙里当即发出一声轻笑,磁性又性感,听在耳里格外的诱惑人。
笑笑笑,笑屁啊。
江免没进去,只站在门口与靳池对视,语气平静道:“脱衣服是另外的价钱。”
靳池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以为会把这人吓到,没曾想他会是这个回答。
更有趣了。
靳池把一双新的拖鞋放在他面前,“开玩笑的。”
闻言,江免面露失望。
靳池扬眉,“没脱成衣服,你就这么遗憾?”
“是,也不是。”
“嗯?”
“赚不了更多的钱了。”
“……”
靳池哑然失笑,等着他进屋后把门关上。
江免进来了才发现他还站在身旁,身上的热气伴随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袭来,让人有点心猿意马。
更别提他身高腿长的,站在身旁跟堵墙似的,侵略性极强。
那惹眼的八块腹肌不时在眼前晃,江免可耻的眼馋了。
念头刚起,江免就在心里唾弃自己。
他可是哥们的弟弟,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自己不能这么禽兽。
但是——
靳池真的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
草。
太难了。
靳池突然抬手抓了抓湿淋淋的头发,有水珠洒过来,正巧落在唇瓣上,江免下意识舔了舔唇,舔了才意识到不对劲,浑身一僵。
“免哥,你脸怎么这么红,感冒了?”靳池忽然伸手摸向他的额头。
额上温热,又近距离直面那诱人的八块腹肌,江免瞳孔紧缩,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滑动了一下。
完了。
我他妈满脑子都是涩涩。
这谁能顶得住啊!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江免不断默念这八个字,然而没有什么卵用。
未免一时冲动犯错,他连忙慌张的拍掉靳池的手,眸色闪烁的走向沙发。
“我没事,你赶紧穿上衣服,小心着凉。”
望着他的背影,靳池舔舐着唇角,眸色晦暗莫测。
*
等靳池穿好衣服出来,江免以为他会开始画画,没想到他半天不提画画的事,反倒是调了一杯果酒递给他。
江免酒量不行,不太想接。
靳池懒散的开口,“怎么,怕我下毒?”
少年居高临下的睨着他时,带着一股子轻佻的痞气。
少年还年轻,略显青涩稚嫩,面容俊美棱角分明,但眉眼凌厉有种强势的攻击性,更带着年轻小伙的青春活力,沉稳中又透着朝气。
因经常锻炼的原因,肌肉线条明显,彰显着蓬勃力量,身材高大,又帅又野。
不像江免,才19岁的年纪却死气沉沉的,毫无活力。
江免羡慕他这样的朝气,眼下又被他这么盯着,心跳加速,条件反射的伸手接过一口闷了。
喝完,江免砸吧嘴评价道:“臭甜臭甜的,你放榴莲了,别说,挺得劲的,还有吗?”
靳池:“……”
他调的分明是白桃,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江免以为自己做的饭菜已经是无敌了,没想到遇到了靳池调的果酒。
喝了靳池调的果酒后,江免拉肚子了。
坐在马桶上差点没能下来。
美色果然误人。
不对,是总有刁民想害朕。
江免虚脱的躺在靳池的床上,迷迷糊糊的又被他喂了药,而后什么也不知道彻底昏睡过去。
浑浑噩噩间,他察觉身上一凉,有人似乎在给他擦身体。
太困了,还虚弱,他没睁眼,只清醒了几秒钟就再次陷入黑暗中。
次日。
江免醒来时,望着陌生的环境怔愣了好久,等记忆回笼,他拿手背遮住眼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这时,厨房方向传来一股清香,紧接着,靳池的身影站在了门口。
“抱歉,我第一次调果酒,肚子还难受吗?”
低沉沙哑的嗓音传来,江免拿开手看向走近的人。
靳池想摸他肚子,江免及时抓住,“我已经不难受了,谢谢。”
靳池若无其事的收回手,“起来洗漱,我给你煮了粥。”
他说话太自然了,还熟稔,就好似两人是同居许久的情侣。
江免皱眉盯着他的背影,没搞懂他到底要做什么。
起床去洗手间洗漱时,江免望着新买来的洗漱用品愣了会儿神,随后面不改色的开始洗漱。
弄好了出去,因一夜未归,担心妹妹着急,江免想直接离开,靳池忽然叫住他。
“先吃早餐。”
江免脚步微顿,“不麻烦了,再者我家里有事。”
“我已经让人通知你妹妹了。”
这话让江免抬头盯着他。
靳池挑眉,“怎么?”
“没。”
靳池笑了笑,“坐下,吃早餐,吃完了好开工。”
开工?
哦对,他来这里是给靳池当模特的。
被一杯果酒干倒,江免都忘了来这的目的了。
没再扭捏,他坐下吃早餐。
两人沉默的吃完早餐,江免没干坐着拿碗去洗。
靳池拗不过他,只好去准备画画的工具。
洗完碗,江免坐在沙发上等着。
因无聊,他开始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可念头一起他就及时打住不再深想。
有些事不能推敲。
微凉的指腹骤然触碰到下巴,江免猛地回神。
“别动。”
低沉磁性的嗓音近在咫尺,听酥了耳朵。
江免一动不敢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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