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只抬眼盯着眼前的人。
靳池却没与他对视,伸手理了理他的衬衫领口。
骨节修长的指尖不小心碰到肌肤,如野火燎原,惹得江免轻轻颤栗了一下。
只碰一下而已,白嫩的皮肤就泛着粉红的光泽,十分娇气。
靳池眸色暗沉,又碰上他的肩膀调整了一下姿势,最后还往下触碰到危险的区域。
“别夹那么紧,腿打开。”
江免:“……”
这他妈是什么虎狼之词。
见他身体紧绷,靳池只好伸手帮他打开,“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靳池说完就走了,就好似刚才瞎极八撩的人不是他一般。
槽多无口,江免闭上嘴看向靳池。
靳池坐在画架后边,拿着画笔开始画画。
那双深邃幽暗的眼睛时不时的看过来,眸底的幽芒深不可测。
江免被盯得浑身不自在,连带着刚才被他触碰到的地方也变得莫名滚烫。
虽然是坐着,但保持着一个姿势久了,江免有点顶不住。
天气稍微有些炎热,靳池这个抠门鬼居然不开空调。
秉持着职业道德,江免强忍着不动,只是额上开始冒汗,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滑落,最后聚集在瘦削的下巴处。
凝聚的汗珠滴在白色的衬衫上,因身上也开始冒汗,汗水直接把衬衫浸湿。
衬衫很薄,这一湿就呈现出透明,导致春光乍泄。
衬衫的主人没看见所以不知道,但靳池却看得清清楚楚。
因热,江免双颊泛红,漂亮的杏眸里似升起了水雾,我见犹怜。
尤其那泛红的眼尾靡艳妖娆,叫人忍不住往死里欺负。
靳池眸色骤沉,戾气横生,画画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面对着眼前的“湿”身诱惑,靳池玩味的舔了舔后槽牙。
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狠狠吸了几口后,他才继续画画。
只是盯着江免的眼神有些发狠,还炙热。
像暗间觊觎猎物的饿狼。
江免正热得心里发慌,再加上快要坐不住了,压根儿就没留意到靳池的眼神。
满脑子想的都是钱。
钱是唯一支撑他坚持下去的信念。
想到钱他就开心,一开心就忘了难受,等靳池终于结束画画时,他还在畅想数钱数到手抽筋。
“可以了。”
一听到他说可以了,江免立马瘫靠在沙发上。
果然,钱没那么好赚。
这他妈比扛货物还累
“要喝水吗?”靳池问他。
江免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靳池倒了杯水过来,江免没力气接。
靳池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突道:“钱我转给你了。”
江免立马生龙活虎,伸手接过水杯一饮而尽,随后掏出手机点了接收。
“谢谢老板,祝老板平安喜乐。”
江免看到转账喜滋滋的,抬头见靳池还盯着自己,眼里似掠过一丝笑意,便问:“还有事吗?”
靳池:“没。”
“那我就先回去了,合作愉快,下次缺模特了可以再找我,我给你打骨折,啊呸,打折。”
说完不等靳池回答,江免夺门而出。
溜的速度贼快,与刚才有气无力的形象截然相反。
靳池挑了挑眉,意味不明的笑了。
*
回到家,江免先去洗了澡,洗完后刚准备看望一下江母,不想才打开门就被一巴掌扇撞在墙上。
“你不听话,你为什么不听话!”
“我是你妈!你必须听我的!”
“我是你妈听到没有!没有人敢忤逆我,没有!!”
江母披头散发的,打了江免还打她自己,癫狂的扯着身上的衣服后又来扯他。
江免用舌头顶了盯腮帮子,神色不明的盯着眼前的疯女人。
江母扯坏江免的衣服后又去撞墙,嘴里颠三倒四的说着听不清楚的话。
狠狠闭上眼沉默了几秒,再次睁开眼,江免面无表情的上前将她摁倒在床上。
熟练的拿出绳子将她绑住,期间又被她挠到脖子。
等绑好了人,江免吐出一口气,看也不看床上的人径直走了出去。
江荔在楼下守店,客厅里只有江免一人。
卧室方向不时传来女人尖锐凄厉的骂声,以及疯魔的嚎叫声,刺耳得让人头疼。
等了大概十多分钟,那声音才慢慢安静下来,江免握紧的拳头也逐渐松开。
恢复安静后,他把药找出来又走进卧室,不顾江母的挣扎喂她吃下,看到她睡了才离开。
来到洗手间,江免冷漠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皮肤本就白,因此脸颊上的手指印更显清晰,脖子上的挠痕亦是如此,他没什么情绪的拿出创可贴掩盖住。
脸上的贴不住,他只能想办法消除。
江荔上楼做饭时,眼尖的发现他脸上的伤,眼眶一红瞬间落泪。
“哥,她又打你了?”
江免抽了张纸给她擦眼泪,语气平淡道:“我都没哭,你哭个der。”
江荔瞥见他脖子上的创可贴,泪水彻底模糊了双眼。
“我恨她!”
“她除了给我们找麻烦还能干什么!”
“凭什么所有的苦难都要你一人承受,哥,我们把她送去精神病院吧,不要再管她了。”
江荔对江母也是有感情的,但在长期以往的折磨下,亲情早已所剩无几。
尤其江母病态的控制他们兄妹俩,疯了也不放过,这让江荔心生怨恨。
江免见她越哭越伤心,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我也想送,但是哥没钱。”
江荔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哥,你胃一向不好。”
这个话题转换得有点快,江免跟不上她的思路,“嗯?”
江荔哽咽道:“所以你得吃软饭。”
“……”
亲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