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免打得很轻,邬衾报复回来却很重。
不过他打的是屁股。
江免羞耻的将脸埋进枕头里,一语不发。
邬衾在他后领上落了一个暧昧的红痕和牙印,喃喃低语道:“若睡不着,为夫可……”
“睡得着!”
江免推开他,忍着疼盖上被子。
邬衾勾了勾唇,躺下后强行将他捞过来搂在怀里当抱枕。
打不过的江免只能强忍着。
太困了,他在邬衾怀里寻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闭上眼睛。
然而刚睡着,他就被邬衾亲醒了。
阿西吧。
邬衾这个小心眼的牲口!!
*
邬衾的身体越来越好,可以入学准备乡试了,这就意味着他要跟江免搞“异地恋”。
对此,江免很乐意,并没有丝毫舍不得。
但邬衾不乐意。
看到江免一听自己要入学,眉眼间全是欣喜,邬衾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饭桌上,邬父提出让邬衾早日动身的话,邬衾意味不明的瞥了一眼专心干饭的江免,突然激烈的咳嗽起来。
他这一咳嗽吓坏了众人。
江免离他近,下意识伸手给他拍背,拍完又去给他倒温水。
邬衾咳得脸色潮红,虚弱的冲江免道:“多谢免哥儿。”
江免不自然的移开视线。
安氏担忧道:“二郎可是身子不舒服?”
邬衾苍白无力道:“娘,我没事,不会耽误入学。”
安氏皱眉,“若身子不好就迟些再入学。”
邬父想说些什么,安氏瞪他,“二郎好不容易才醒来,你这么着急让他入学,拖垮了他的身子该如何是好!”
邬父闭嘴不言。
邬衾以拳抵唇又咳了一下,沙哑道:“娘,我看书没问题,只不过用膳洗衣这些有心无力。”
说了这么段话,他“艰难”的喘息了一会儿才继续道:“不过我一个人也能行的。”
听着二郎那懂事的话,安氏心疼道:“让免哥儿跟着你一道去,有个人照顾你,我们也好放心些。”
说着,安氏看向江免,“免哥儿,二郎身子不适,你与他一道去也好方便照顾他,可好?”
所有人都看着江免。
江免能怎么办,当然是同意了。
他转头看向还在装虚弱的邬衾,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小秀才为了不离开自己,连病弱都装出来了。
这不是“真爱”是什么?
*
虽然家里有了银子,但还是无法支撑邬衾到更远的地方求学,只能到县学,可县学离村里也远,坐牛车也得坐个两天。
江免身上有银子,再加上吴氏他们给的分成银子,够两人生活一段时间了。
临行前,安氏和邬大郎他们又塞了一些银子给邬衾。
邬衾本不想要,打算去县城找个抄书的活计,边学边赚钱。
奈何娘与大哥他们态度过于强硬,邬衾只好羞愧的接了。
想着等日后再回报他们。
到了县城,江免和邬衾先去客栈里住下。
简单沐浴再随意填饱了肚子,江免扑在床上不肯起来了。
邬衾瞥了他一眼,良心发现的给他揉了揉腰,揉着揉着手不老实的往下移。
突然,他的手被一只冷白好看的手紧紧攥住。
“相公,再往下就过分了。”
邬衾低笑,“你都唤我相公了,为何不可?”
江免抬头看过去。
上一秒还在笑的人,下一秒神色阴鸷的拽他裤子往“橘子”上咬了一口。
江免:“……”
真当老子不会痛?
江免抬脚朝他踹去,却反被他攥住脚踝又在脚背上咬了一口。
“……”这人是狗吧?
江免气急败坏的撑起身想要咬回去,却被他轻而易举的将手束缚在头顶。
江免想骂,邬衾快速低头覆在他唇上。
【黑化值:71。】
送水的小二敲了敲门,等了半天没等到有人开门,只得转身离开。
不过才走了一步,他就听到房内传来“呯呯嘭嘭”的声音,像在打架又像在拆床。
里面的夫夫是打起来了?
算了,不管了。
反正弄坏了东西他们得赔。
*
总是住客栈也不好,江免和邬衾上街寻找租住的院子。
他们找了一个离县学近的地方租住,这样邬衾每天不用起早,每天温书的时间也多。
住进院子里后,很多东西都要购置,江免走了那么多路不想动弹了,全推给邬衾。
邬衾也只是表面上虚弱,实际上一点儿都不弱。
让他多锻炼一下也可以。
看着娇气的小郎君瘫在榻上不肯动弹,邬衾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自己出去了。
江免躺着躺睡着了,等醒来只见堆积在家里的东西而不见邬衾,他皱眉出去寻找。
才走到门口就撞到要进门的邬衾。
邬衾脸上还凝聚着未散尽的寒霜,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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