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暗图,乃是朝中众将与本将研究所用,但那绣衣使者却递了此物给本将,你可知道我要你做什么?“
陆钊微微一怔,他看着手中的那块帕子突然想了起来,方才感觉苗头不对在房顶监视的时候确实是看到了江十二从包裹之中拿出这张图犹豫了好久,显然这张图所牵扯到的事儿非同小可。
陆钊对江十二算不得了解,只是那日恰巧在匈奴人手中将他救下,可他绣衣使者的身份说明此人应当别无二心,如今他再次归来身上还带着只有曹将军可以看懂的暗图就说明了一个问题。
朝中定有奸佞与匈奴勾结,且为朝中将帅,现在是非常时期,曹老将军又在边关镇守,很多事儿要是亲自处理恐有诸多不便之处,所以他应该只能出此下策。
“老将军的意思是,让属下前去调查这幕后黑手到底是何人?”
曹闲野点了点头:“没错,若是平日老夫定然会召集他们与我当面对质询问经过,但眼下局势动荡若是过于追究此事恐怕会动摇军心,且此人应该将暗图的阅读方式告知了戈天鸢,所以她才会让江十二带回这样的信息。”
说到此处曹闲野的手微微攥紧,他盯着面前的地面眼神之中几乎要迸发出烈焰一般。
陆钊很能体会曹老将军现在的心情,能够读懂暗图的人想必都是他非常信任的人,但是此刻对方却这样的就背叛了自己,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时候。
陆钊跪地领命:“曹将军请放心,属下定当竭力而行。”
“那是自然,不过眼下老夫还有一件事儿要你去办。”
陆钊点了点头:“将军但说无妨,属下一定全力而为!”
见陆钊这般,曹闲野微微叹了口气:“你此番定然要回到朝内,将石邑公主带回到安全的地方去等待和亲。”
陆钊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看着曹闲野:“将军这般是?”
“无关之事你不要询问,你只管将这两件事儿办妥,且你记着此事不能让石邑公主知道,否则老夫唯你是问!”
陆钊虽不解曹闲野此番行为,他本来已经答应石邑不问和亲之事,但是军令难违他还是点头相应。
出了营帐陆钊长舒了一口气,同时他的内心更加沉重起来,他看向了不远处的营帐,估计这个时候石邑跟赵灵韵已经睡着了吧?
他下意识的抓了一把手中的手帕回到了自己的住处,郁战已经醒了过来,他坐在门口盯着手里的那把刀一直没有说话,甚至连陆钊都已经站在跟前了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怎么了?有心事儿?”
郁战被吓了一跳,他匆忙到抬起头发现陆钊已经到了跟前,他叹了口气将手中的刀插回到刀鞘里,陆钊发现那他刀鞘的位置已经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没有,我只是感觉有些不太舒服罢了。”郁战盯着面前的地面,寒冬的冷风扫在这张年轻的脸上,虽然二人近在咫尺但陆钊却感觉他们二人之间不知何时悄然树立起了一道屏障?,这道屏障虽然单薄但是却将两个人的心逐渐拉开。
过了半晌郁战抬起头看向了身旁的陆钊,他身着戎装,身上所佩戴的是将军亲手赠与的铠甲,他是那样的神采奕奕,而自己却显得如此的落寞。
“你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郁战摇了摇头:“没有,我的身体好的很,不过我现在有个问题没有搞明白,我们如此到底是为了什么?”
陆钊眨了眨眼睛,他有些不太明白郁战的意思。
郁战见陆钊没有搭话便继续道:“在那绣衣使者进入村子之前,我们只是想要如何活下去,如何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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