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与那些匈奴人周旋,可是现在我们他莫名其妙的参军,又莫名其妙的遇到了这些事情,我有些不懂我们做这些事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了?”
郁战有些痛苦的抱着脑袋,内心的纠结和恐惧让他无法进行正常的思索,家人与朋友,安定与动荡,似乎所有的矛盾点都集合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压得他有些手足无措。
“没有为了什么,我们要做的不过是作为一个汉人挺直腰杆的活下去,仅此而已。”
陆钊紧盯着郁战的眼睛,那双眼睛之中迸发着属于希望的火焰,这个年轻人的身上似乎带着无尽的力量又似乎带着无穷的正义感,而这一切都让郁战感觉到失落。
这并非是属于他的东西,似乎正如同那个女人所言,这一切可能都是陆钊想要的,而他想的不过是安静的活下去而已吧。
空气异常的沉寂,两人之间的那道隐形的高墙竖立着,陆钊犹豫片刻还是将心中的话问了出来:“你想回去了么?”
可郁战却笑了笑:“回去?我们还有哪里可以回去么?”
一时之间,陆钊也不知要如何应答,两人就那么坐在原地谁也不说话,他们避开了彼此的视线,谁都不敢与对方相抗衡。
他们的心中有着各自不能被对方知道的一些事情,郁战如此,陆钊亦是如此。
从匈奴入侵民不聊生之时,陆钊便有着参军卫国的一腔热血,他自小与郁战相依为伴,二人形影不离一直都是最要好的玩伴,但是在这件事儿上陆钊感觉是不是自己过于武断了并没有去体会郁战的想法。
而郁战此刻也异常纠结,兄弟还是家人,?到底要如何抉择?
时间分秒而过,忙碌的营帐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安宁,陆钊等人已经睡下,但郁战却缩在被子里艰难抉择着。
不经意间他摸到了怀中的一件硬物,他将那东西掏出来发现是母亲留给他的一枚配饰。
不知不觉自己已经离家多日也不知他们可否安好,想到此处郁战的心中一凛,一股酸楚涌上了心头,他拉开被子,看了看帐内的其他人缓慢的走到了院子之中。
距离子时已经不足半刻,郁战抓紧了手中的配饰来到一处无人的空地上刚想要点燃火把,一个生意就飘到了他的耳边。
“果然你来了。”
郁战赶忙回头,那人正是戈天鸢,他不由自主的睁大了眼睛,这女人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既然你同意了我们的合作,我必然会想办法保护你家人周全,而你,也必须要乖乖听话,否则……”
那女人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让郁战不寒而栗,他下意识的咽了口吐沫,将手中的配饰抓得更紧:“你要我做什么?”
“你过来,待我告知与你!”戈天鸢朝着他招招手,郁战四下看看确定无人之后便凑到了戈天鸢跟前。
突然眼前女子脸色骤变,郁战还不等反应只感觉喉咙一紧,接着似乎被塞了什么东西。
“这是我们的一种慢性-毒药,发作起来身体会无比痛苦,必须要定期服用解药。”
“你!”郁战愤恨不已:“我不是已经答应与你合作了么,你为什么还要用这样的诡计?”
“不不不,这不是诡计,你这样的小娃娃自然不懂何为防患未然,这么多年,我的经验告诉我这样做非常有必要,而且我与你萍水相逢,我并不指望你会衷心与我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郁战攥紧拳头,但他知道杀了这个女人对他来说不会有任何的好处。
“那你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