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流着亢奋的热泪,靠在对方的肩上,高高撅起自己肉感十足的翘臀,朝软嫩的洞穴加入第三根手指,搅出一塌糊涂的蜜水。明明不是女子,为何会泌出那么多水汁。
男人滚热的脸贴在散发凉气的肌肤上,胡乱摇摆着头部,脸庞酡红无比,微张的唇角留不住自己的唾液,也滴在对方的白肤上。
“热吗?”幽幽清灵的声线,传入他的耳内“唔热呜好热”他诚实地回应了对方的问话,硬如石子的乳果不知碰到什么柔软凸起的东西,惹起一阵麻痒的刺激,也惹出了他一声娇腻的吟哦。
“我来帮帮你可好?”那人继续问着他,好听的声线也仿若夏日里沁人心肺的凉风,灌入了他全身的筋络,稍稍驱散了难耐的热度。
“呜”男人想问怎么帮,淫水四溅的下身却碰到了一个低温而坚硬的事物,凉凉的,抵在了他吞入自己手指的浪荡肉洞。
“好舒服凉”那东西带着能抚慰焦躁的凉气,在他大张的股间处滑动摩擦,热烫得吓人的臀肉被一双更为冰冷的手掌住揉捏按压,激得男人沙哑爽快得叫喊出来“啊好舒服。”他疯狂地扭动自己的下身,朝那贴着自己的凉意磨蹭着。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很硬,像是石头一样坚不可摧,却有着一丝丝凸起的脉络,还在勃动跳跃。
浅薄的表皮虽然得到了安抚,但沸腾叫嚣的身体内部仍是得不到半丝满足,强健黝黑的肌肉纠结紧绷,充血挺直贴在下腹部的肉根和后头的蜜穴,停歇不住地涌出透明的粘液。
“里头好热”男人不知是在想谁求救,带着哭腔的语调格外地可怜。
他犹如溺水的人儿一般,只得攀附着身旁的人,祈求能够平息体内愈渐汹涌的狂潮,即便,身旁是一直觊觎着他的饥饿野兽。“帮帮我里头”
“那,你要我怎么帮?”幽幽的嗓音吹入男人的耳蜗内,令稍稍放松的肌理又咻然紧绷起来,一股麻痒从耳际攀爬而下直达腰脊。
他失控地夹紧瘙痒的穴门,坚硬充血的男根啪嗒弹动一下拍在他的下腹部。
诡异的湿黏舔过男人粗红的脖子,卷住他胸前硬得不像样的红果,搔刮着敏感的顶端。“要我帮,是有代价的热铁,用指尖磨弄已呈紫红色的冠头,逼出男人又一阵粗哑的低吟。
“呐,你要乖乖听我的话,好吗?”他摆动蛇尾把男人紧紧和自己裹在一起,细滑的手掌捏住男人触感极好的臀部,气息粗重地揉捏拉扯,把自己膨胀的兽根塞入火热激荡的臀缝里,沾取可爱小洞里流出的浓香蜜汁,似乎,在为即将到来的时刻准备着。
“听话“脑袋早就炸成一团浆糊的男人,承受不住胸前以及下身的逗弄。
他颤抖地抱住楚毅书的腰身,自动自觉合紧双腿蹭动埋在自己下身的东西“听话”他无意识地重复对方的语句,饥渴的肉洞贪恋那种沁入心肺的冰凉,陷入癫狂状态的他已变成极度不满的发情雌兽,不听使唤的脑袋,失去了任何的思考能力,眼前一阵阵红雾蒙蔽了他的双眼,模糊得看不清眼前之人的样貌。那是谁?为何会问他这样的问题。
他,又到底在做什么?
“嗯,听话,做我的人,为我生多多的孩子”骨血都在沸腾的妖精,耐心地向男人灌输更多的潜意识,而早就膨胀到极限的兽根,暗自抵在男人完全敞开的股间,顶住松软湿黏的肉洞,饿了太久的皱褶娇媚地收缩蠕动,似乎在为即将得到的抚慰而亢奋不已。
“孩子”男人又重复着对方的字词,微张的双唇溢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那透明的液体还未留下男人的下颚,便被对方卷取吞下,后穴传来的冰凉,激得他忍不住扭动了下腰臀,急切地朝那东西送去自己即将失守的禁地。什么孩子。
他是男人,怎会生孩子,那不是女人干的事情吗“对,用这个软软的地方,为我生孩子!”忍耐到极限的妖精,在男人的颊边印上一吻后,把柔韧的臀肉朝两边拉到极限,硕大狰狞的巨根迫不及待地挤入放松紧致的穴洞,侵占里头滚热销魂的蜜地。
后穴传来的钝痛,让男人浆糊一般的脑袋瞬间清醒了些,带着凉气的巨大物体正慢慢地破开他从未向任何人敞开过的地方,硬生生撑开密合的肉道,一点点侵入他的体内。
那股直冲他喉间的几乎间他五脏六腑都压碎的强烈压迫感,让男人青筋四绽地弓起腰身,浑身肌肉绷得死紧死紧,那是什么东西,会跳动,粗壮,冰凉的,正霸道地撑平他穴口的皱褶,擦过他早已痒到极点热烫无比的媚肉,痛,很痛,却莫名地减轻了他焦躁饥渴的内在。
前所未有的饱足和舒爽,从那遭到进占的地方涌至全身。
他的每一寸筋络,都在为这样的占有而欢腾着。
他的脚趾都卷曲起来,前方勃起的肉根早就喷出狂躁的精液。
他高高挺起湿淋淋的胸乳,迷离沉醉的眼眸中尽是兴奋和餍足。
“啊好紧你夹得我好爽。”高温紧致的甬道把楚毅书的性器完全包裹住,激动痉挛的媚肉如同小嘴般贪婪地吸吮着他的东西,青筋绽起的表皮享受着男人温暖的揉弄,迫使他无法按捺自己的兽性,扶住男人健壮的腰身,朝自己又再次膨胀的器具压去。他暗金色的兽瞳闪烁出诡异的红光,白皙细腻的肌肤也因交欢的愉悦而呈现出瑰丽的色泽。他挺动着下身,并用蛇尾紧紧桎梏住男人,以防男人会哭喊着逃脱。
拥有非人尺寸的兽根,才只是进入了不到一半,生怕自己撕裂了男人脆弱的地方,楚毅书不敢太放肆地全根没入,毕竟这凡人之躯,未必能耐承受他的生猛攻击。
或许。
他过于顾虑了。
男人失神地攀住了他的肩头,竟然自己摆动腰身,朝直立巨大的兽根坐下去。比男人甬道更为低温的巨大,恰恰消去了一直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熔岩火热。他大大张开自己的双腿,抖动臀肉放松穴门,浪荡主动地去吞含那根奇异的东西。
黑夜的深山老林里,远离喧闹的老房子,阳刚结实的男人,在这般诡异的时刻里,与妖媚可怕的蛇精进行了违背自然规律的交合。黝黑健美的肉体,被红色布满鳞片的蛇尾紧紧缠着,钉在了一根紫红粗壮的兽茎上,布满汗水闪亮无比的臀肉,颤抖蠕动,还在不断下沉,企图更多地吃下那巨大的东西。
有些讶异的蛇精,为男人的主动和急躁而亢奋。
他伸手摸向两人粘腻的交合之处,穴口的皱褶虽然被撑得平整无比,却并没有撕裂,甚至,还有再接纳的余地。柔嫩的小嘴痉挛乖巧地含弄住他的茎身,润滑粘稠的蜜汁从穴口和柱体之间的间隙挤压出来,滴滴答答落在蛇尾上,肉穴内间或的抽搐服侍得他激颤无比。
脸上写满肉欲和迷离的林维新,那里还是甫开始那个憨厚的男人。酡红汗湿的五官痛苦而淫欲不满,点点闪亮的水珠在晃动的蜜色肌肤上流动,划过颈间突起的喉间,滋润了遭到蹂躏拉扯的乳尖,连腹间沟壑分明的肌理,也水润无比。他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摆弄出自己一辈子都没有试过展露的糜丽风情。
什么是道德,什么是伦理。
他都抛之脑后,此刻的他只想好好止住身体里的骚动,即便在奸淫他的是个兽类也无所谓。或许这副平日只在田里耕种劳作的躯体,体内早就蛰伏着一只难耐躁动的野兽,在此等乏味的日子里,日复一日地累积着他所不知的情欲,并等待着,能把他挖开摘取的人。
“啊此等销魂的身子,如此紧窒柔软的名器,居然会隐藏在着荒郊山野里。”笑媚了颜的蛇妖,舔着红润的唇瓣“舒服吗?”捏住男人红肿的乳头,用两指夹起拉扯蹂躏,心中不禁赞叹男人胸乳的柔韧,若将来为他生了孩子,这里不定会泌出甘甜的乳汁,哺育他们的后代。思以至此,楚毅书脑海里浮现出男人抱着小婴娃,剥露出诱惑人的深红乳头哺乳的场景,竟有些不悦。他愤恨地咬住男人又肿大一分的红果,用尖牙刺弄啃咬,不行,这地方是他的,轮不到别人来品尝。
“啊啊”男人陡然僵直了身子,已无法满足这番磨弄的蛇精,按住他厚实的双肩,往下方直指上天的性器压去,同时蛇尾用力一挺,毫不怜惜地把脉动的兽根完全捅入男人的肉道里“噗滋“一声,麝香浓郁的汁液瞬即溅到四周,男人弹性十足的臀肉就这样生生抵到了性器底下的蛇皮上。
“啊,这是什么,呜”整根没入的巨大把男人的穴道填得满满当当,比先前更恐怖的压迫感和被完全撑开的苦闷让男人飞到九霄云外的心智终于回来了。
他睁开模糊泪湿的眼眸,有些不明如今自己处在什么地方,浑身难受疼痛。
他摇了摇头,恍惚间瞧见那张艳如桃花的脸蛋,笑意盈盈地瞅着他,金色的兽瞳中写满了骇人的欲望。
“这是能够救你的东西。”楚毅书不等男人有任何拒绝的契机,抱住那粗壮的腰身冲刺起来,微凉粗长的巨根朝上顶入男人水意淋淋的地方,大举操弄觊觎已久的销魂之处。
“啊!”男人惨烈地叫喊起来,清醒的思绪令他更能感知到进占自己体内的可怕肉根。
他挣扎着想往上逃离开,但发情强硬的野兽岂能让他如愿,状似细瘦的手臂和布满鳞片的蛇尾将他死死困住,执意要他接受奸淫他的兽器。“不要再进来,太深啊啊!”原本已被操开的甬道,在男人惊恐的情绪下再度剧烈收缩起来,坚决想要排挤掉入侵者,但如此惊慌的抗拒行为,却把他体内的东西吸得更紧吞得更深,楚毅书愉悦地长吁了口气,享受着自下身传来的紧致包裹以及直贯腰际的快感。
“不要?你的屁股可不是这么说的。”楚毅书狂猛地撞击着男人的臀瓣,并压低男人的头颅,迫使他看清自己身下的情形。狰狞丑陋的硬物速在通红的肉穴中进出着,一个深深的撞入又拉出到几近脱离的地步,带出惨遭蹂躏而抽搐的媚肉和近乎白色的汁液,随后噗滋一下又完全捅入“你听下,那小嘴欢喜得很,叫得可乐了,淫水流个不停。”男人的臀瓣沾满了自己泌出的浓汁,那些原本还是水状的东西,在持续的摩擦中全变成了粘腻的银丝,把两人的下身糊弄得一大糊涂,在那红色的蛇尾显得一样突兀。
过于冲击的景象和遭到兽类奸淫的事实,撕扯着男人可怜的神智。
他呆滞地瞅着自己不堪入目的下体,违背他意愿擅自硬挺的子孙根,浪荡地在他胯间甩动,一下下打在紧绷的下腹,红肿圆润的冠头,还在吐出亢奋的精液,昭显了他身体所承受的欢愉。
“啊!”突然,男人瞠大双眸甜腻地叫喊出声,一阵怪异的刺激,正从被戳刺的孔洞里传来,绵密的酥麻沿着他身体的筋络蔓延开来,直穿脊梁侵入他的脑髓。“呜那里不要”
汗湿淋漓挺动下身的楚毅书,察觉到了男人的变化,被他肏开的火热璧肉失控地抽搐起来,更为急切地夹紧他磨弄他,内里仿若有股无尽的吸力,剧烈地吸吮着他的顶端,压得他又痛又爽,刚隐藏起来的尖牙又再度显现出来,已无法压抑的兽欲,完全出闸奔腾而来。他眯起金色兽眸,凶悍地桎梏住男人的腰身,向刚才触及的秘地发狠地耸动撞击起来。
“啊啊啊啊!”男人几乎是哀嚎出声,甫被挖掘到的兴奋之地遭到巨根毫不留情的顶弄,蛇尾有力而强势的撞击把他逼得上下摇晃,汹涌陌生的激流包裹着他的下半身。
他眨着自己盈满热泪的虎眸,望着下身没节操的子孙根因承受不住后方的刺激,颤抖着喷洒出一股股灼热精华,强劲的喷射力道,使得那浊液都落入他的嘴里。失魂的男人,竟然伸出红舌舔唇边的白浊,属于自己的苦味麝香,在麻木的舌尖散开。
沉浸于男人紧致而温暖的幽穴里无法自拔的楚毅书,美艳漂亮的脸孔变得狰狞无比。
他狠戾地咬着红唇,细致的眉头拧成一座山峰,前所未有的畅快感充斥着他全身,实在是太美好了,这个男人的身子竟然如此销魂,不仅能把他完全吞没包含,还给予他以往从未享受过的极致欢愉。他要把这个男人带走,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成为他的伴侣,啊,好想一直埋在这个温暖的蜜洞里,把里头塞得满满的已被兽性占据掉所有的蛇妖,把另一根被忽略的巨物,抵在男人泥泞不堪的肉穴前,正在计谋着更为可怕的作为。
感官接近麻木的男人,眼眸空荡而飘忽,健美结实的肉体在急剧的碰撞中抽搐痉挛,丝毫不知自己将遭受比现下更为恐怖的奸淫。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声线变得极为怪异的蛇妖,在男人耳边低吟着。他舔吻啃咬男人的唇瓣,兽舌伸入口内搜刮甜美的津液,男人迷糊地跟随着对方的动作,和带着分叉的长舌纠缠在一起,交合的唇瓣发出滋溜滋溜的声响,双方粗重的气息拂过两人发红的脸庞,男人在这样的深吻中晃神了,浑身酥成一团,腰身使不上任何力气,连后方的水嫩肉洞,也在逐步流出湿滑的粘液,让那兽根进入地更为顺畅,捅得更为深入。
蛇妖的另一根阳jù,趁着男人松懈的间隙,一点点挤入春水直流的淫洞里,强迫男人接受更加骇人的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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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另一股压力,使得男人难受地挣扎起来,被硬物强硬贯入的痛苦,令他颤抖痉挛起来,前方原本还立起的阳物登时萎靡了些。
过度紧窒收缩的甬道让楚毅书的进入变得十分困难,另一根东西连顶端都挤不进去,胆怯可怜的穴口不肯放松半分空隙供他享受双龙的滋味。
他的额际因忍耐而迸出狰狞的青筋,体内喧嚣的兽欲不容他再退却半分,已埋入男人甬道内的其中一根兽茎,脉络鼓动享受着媚肉的服侍,夹得他腰身酥麻,而另一根却可怜兮兮冷落在外,这种上天一半下地不能的挫败感令他几乎把自己的唇瓣咬破。
“怎么办?我好想要一起进去”向来不知廉耻为何物的蛇精,竟然撒娇般地靠在男人汗湿的肩上娇语软哝。
他舔去滑到颈窝的汗珠,品尝微咸的汗味,以及淡淡的血腥味。
他抬头瞧见男人的肩窝那两颗小小的血洞,已凝固成暗红色的小块,方想起自己最开始在男人体内注入了毒素。
布满汗珠的俏脸蛋瞬间荡起了诡秘的笑容,硕大红艳的蛇尾突然又缠住对方壮实的腰身,将还在扭动个不停的男人困住,蜜色肌理因频繁的纠缠和桎梏,已被勒出了红色的痕迹,在那湿润的表皮上显得异样浪荡和淫欲。
贪婪邪恶的蛇精用分叉的长舌扫过两个牙洞,以及周围的地带,细致而缓慢,撩动得男人竟然难耐地颤抖火热起来,憋不住的呜咽和鼻息软软地洒溢出来,夹住兽根的皱褶死命紧缩抽搐,像是还在渴求着什么。
“只是舔一下就这样,你也太淫荡了吧”楚毅书表面嘲笑着男人,暗地里却为这样的松懈和软化窃喜不已,但这还不到他想要的地步,远远不够
上一刻还在媚笑的蛇精,忽然张嘴又咬住男人肩窝的皮肉,尖尖的獠牙再度刺入柔韧的肌肤里,在男人滚热的骨血里倾注毒素。
本还存有些力道的男人,在毒素的渗入下,渐渐又被卸掉了力气和神智。
他歪着头目光涣散地瞅住旁侧的肮脏墙壁,实际根本无法聚焦,刚硬的身子此刻几乎软成一团泥肉,瘫在了困住他的蛇尾上,沉重的身躯此刻完全沉到仍然直立挺起的蛇根。
与迷昏媚药毫无两样的毒液,沿着男人的筋络深入全身的骨血,瞬间又燎原了暂熄蛰伏的欲望。
男人黝黑古铜色的肌肤开始染开一种较先前更为瑰丽的红艳,犹如藤蔓一般爬满全身,两颊酡红无比,那双黑白分明的虎眸,如今变得浑浊不清,一滴滴烫手的热泪凝聚滚落,消失在他散乱的发髻当中。
如洪潮般汹涌回袭的欲望,在男人的体内又掀起可怕的波澜。腹下愈渐浓重的空虚感和熔岩般的烈火,在男人体内冲撞着,几乎撞碎他的五脏六腑,扯裂他的四肢百骸。
浑身热烫无比的粗壮男人,在红色蛇尾所围成的牢笼中扭动着。
他呜咽可怜地哭泣着,仍能活动的双手粗暴地拧住自己突起红嫩的乳头,用指甲抠挖研磨,试图消去顶端无法承受的瘙痒。他挺起汗淋淋的胸膛,用力扯起两乳拉长到极限,明明是疼痛不已,却能带出另一股禁忌的快感,愉悦的酥麻让他连呼吸都在颤抖不停。
顾得了上面,下面就被冷落绝离了,因体内陡然涌起的狂潮,下方一直贴在腹部的肿胀男根,猥琐地吐露出麝香四溢的汁液。
可怜而辛劳的男人,空出一手握住自己肿得不像样的肉器,毫无所谓套弄揉捏,粗糙的手指沾上持续泌出的粘腻浊液,畅快地在丑陋筋络绽现的茎身上撸动,男人昂着头咬唇呻吟,以食指指尖摩擦松开的铃口,还偶尔想弄进那脏污的排泄之地,只为抚慰不知源头在何处的欲望浪潮。
两股间的小肉洞可谓是饥渴到了极点,隐约能听到噗滋噗滋的吞吐声,混着液体遭到挤压的浆浆水声,在不断煨热着裹住里头的兽茎,胆怯害羞的蜜道,已然习惯了那巨物的大小,最早的饱涨和充实感,变得不那么清晰,不安分的媚壁抽动颤抖着,主动服侍磨弄带给它喜慰的巨物。
一直把男人这副饥渴魅惑的样子尽收眼底,楚毅书早就压抑不住内心的狂热。
他装腔作势地挺动腰肢,故意去撞击男人泥泞湿润的胯间,刻意溅出香气四溢的浓稠汁液,男人被顶得颤抖不已,软滑的甬道收缩地十分厉害,仿若讨好般地夹住抽动的肉根,湿得更加糊涂。
“我的东西好吃吗?”楚毅书的艳红唇瓣口无遮拦,吐露出令淫妇听之也羞恼万分的字词“大不大,是不是顶得你很舒服?嗯?”硬如钢的肉器变换着角度在男人体内冲撞着,几次都擦过那个令人虚软抽搐的地方,男人坐在蛇尾上疯狂地扭动着,手上的动作愈加失控。
他叫喊哭泣流着狂躁的泪水,握住自己两团骚动的玉袋,愤恨地揉捏磨弄,粗糙的指尖简直就要刺进松开的铃口抠挖探入,沉闷的痛楚和后穴传来的癫狂欢愉,彻底把他击垮了。
“舒服好舒服”虚无的脑袋失去了任何的考究能力,如今的他,变成了只为追逐肉欲而生的浪荡雌兽。
他吞咽不下自己的唾液,那透明的东西从痴笑的嘴角流下,濡湿了他的下颚和颈项。
他热泪滚滚,但脸上却荡开了沉醉糜丽的笑靥,常年劳作充满有力肌理的双手,竟主动勾住楚毅书的脖子,发红血丝满布的空洞眼瞳,无力瞅着被这副媚态杀得措手不及的蛇精,沾满糊涂粘液的肉臀,乖巧诚实地去套弄底下的紫红铁柱,瑰红和蜜色交杂的健壮身子,在簌簌抖动着,却不肯停住下沉包含的动作,滋滋作响的水声,在破旧的房子里格外使人无地自容。
“啊啊啊舒服还要我还要”完全放开廉耻桎梏的男人,犹如讨要奶水的饥饿婴孩,用粗哑而粘腻的声线,向未来得及反应过的楚毅书撒娇,明明是粗糙硬实的汉子,在糊满各种脏污液体彻底蜕变成淫魅妖精后,竟变成了那么地直击心窝的,连自诣在花丛中采花弄蝶得心应手的楚毅书。
在如此撩人的攻势下,登时变得连口中的调戏也忘却了,灵活的舌头犹如石化般僵硬不知所措,娇艳美丽的脸蛋赫然刷上一层粉嫩的红色,男人无法忍耐地靠近他的耳侧,滚热烫人的鼻息拂过楚毅书的耳垂,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自腰间贯穿全身,直冲他理智浅薄的脑袋。
他是妖。
他也是兽,兽不需要什么思虑和矜持,掠夺,占有,把猎物吞入腹中融为自己的骨血,把雌性困住侵犯标记视为自己的所有物,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男人陡然弓起汗湿的腰肢,体内的非人兽根,居然又膨胀起来。
他吟出含糊无意义的字节,声声贯入楚毅书的耳中,在沸腾的血肉中,点燃了燎原的火焰。
骇人可怕的兽瞳,渲染上和他的蛇尾如出一辙的红艳,诡秘的笑意在姣好的唇瓣荡开了,细致纤白的手指拂过男人凹陷的腰窝,停在了韧性喜人的臀瓣上,而后使力掰开让吞入他巨根的肉洞曝露出来,早就在一旁冷落不满的另一根东西,已伺机而动。
“呐,再给你的小嘴喂多点东西好吗?”美艳漂亮的蛇精,捧住男人意识涣散的脸蛋,暗暗问道,男人不知是否听入了那些危险的话语,痴痴地又笑了“我要,我要”他重复呢喃,把自己推入了无法回头的境地。
“是,我的官人。”禁锢的野兽,终于出闸肆虐。
楚毅书没有给男人太多的适应时间,在穴口出徘徊的肉根,乘着男人的重量和他挺身的力道,猛得压进了男人水意淋淋的肉洞里,两根巨物强硬地占有了那个本不是用来交欢的地儿。
夜,还在继续深沉。
破旧小屋内的交尾行为,似乎还在进行着。
肤色黝黑体态健壮的男人,被可怕的半人半蛇困顿住在蛇尾当中,湿淋淋软绵绵的身子往后靠在蛇精的胸膛前,汗湿乱糟糟的头颅转向后方,微张的唇瓣中舌头慵懒露出来,与后方伸过来的长舌交缠在一起,舌尖分叉的软物侵入他的口内翻搅掠夺,触碰他自己也未知的敏感地带,促使他泌出更多的唾液,供正在奸淫他的蛇妖吞噬。
男人闪闪发亮的身子与对方仍是人形的上半身形成了黑白的强烈对比,鼓胀涨的乳头颤抖焦躁,仿若只要用力一吸,就有什么东西会喷出来一般。结实健美的腰腹肌肉时而纠结时而放松,让不安分的汗珠在那沟壑上滑动,而后落入茂密浓黑的丛林里,粗硬的毛发因男人射出来的精液而粘连在一起。
肉红色的性器只是半硬地晃动着,沉甸地跟随他耸动的动作啪啪地打在他的下腹部,两团囊袋仍在持续蠕动瑟缩着,暗自挤压里头浅存的种子,似乎还想再奉献多点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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