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出来,供饥渴的妖精食用,男人汗湿无比的肌理上没有一点精液的痕迹,因为全部被贪婪的蛇精席卷而去。
男人修长蜜色的大腿,朝两边大大地撑开,内侧的肌肉时不时抖动痉挛,隐秘在浑圆臀肉中的穴洞,此刻正吞含着两根巨大的雄物,硕大的柱体齐进齐出地操弄软软的地方,每每从那舍不得离去的温热地方抽出时,明显能瞧见那布满筋络的表皮均会裹着一层银色的蜜液,那些浓稠的东西沿着狰狞的茎身滑落到冰凉红艳的蛇皮上,一点点,温暖着冷血的蛇妖。
“啊,好热,你里头好热,快要把我融掉了。”被男人夹得畅爽到极点的蛇精,亢奋地喘息冲刺翻搅着泥泞的肉洞,无法抵御的酥麻从下身的丑陋肉器传至全身的毛孔。
他埋在男人的颈窝里,啃咬着充满汗味咸咸的肌肤,男人随意泌出的各种体液,简直就成为了撩拨他浓烈性欲的春药。
方才他吞了好多男人射出来的精液,浓郁,麝香,美味,火热的汁液沿着咽道入了他的腹肚,温暖了他冰冷的骨血,男人的体温也藉由两人相交的紧密之地,渐渐融入了他的体内。
他贪婪此等肉帛相连水乳交融的交缠,饿兽一般想要男人给予他更多。
“啊啊啊”男人无力地沙哑嘶喊,柔韧而炙热的肉体水蛇一样在蛇精的怀里扭动着,哪里还能见到以往彪悍强硬的姿态,两根鼓胀硬挺的性器在他甬道里横冲直撞,没有遗漏地擦过他娇嫩颤栗的媚肉,每一寸,每一部分,让他无法逃脱地感受着直贯脑髓的占有和冲击,如狂风暴雨席卷全身的激颤瓦解了他的所有力气。
他撑不住自己的身子重重落到从下方往上进攻的两根恶龙,赫然充实到几乎撑破他五脏六腑的冲刺,又逼出了他滚滚的热泪,结实的下腹部甚至能隐约见到可疑的鼓起。
对男人无力行径显然十分不满的楚毅书,生气地捏住男人高挺的胸乳,惹起男人痛喊呜咽“呜疼”
“疼什么”沉溺在男人美好双乳中的楚毅书,嗤笑男人的矫情扭捏“下头的小嘴都能塞进我两根东西,这点疼算什么。”纤细指尖逗弄着肿大如红果的乳头,玩心大气的蛇精竟然痴醉地笑开了“这里好肿哦,会不会被我玩坏了,那可不行,我的孩子会没奶吃的。”
“呜”破败娃娃般毫无自主意识的男人,可怜兮兮地咬住湿润的唇瓣,竟想听话地忍住疼痛的呜咽,圆滚晶莹的泪珠凝在发红的眼眶中不敢流下。
如此乖巧的男人,倒也让楚毅书颇为爱煞,心头一阵阵悸动扩散泛开。
他在林维新汗湿凌乱的鬓边印下一吻,白皙却蛰伏着无尽力量的双臂,勾住男人的腿窝,以孩儿把尿的姿势把软湿的身子抬起,一直深入的双龙巨根因此刻的动作而稍稍抽出了些,牵引出丝丝湿黏的银色。
“那么乖,是想要我更用力地疼爱你吗?”楚毅书甩动着硕大的蛇尾,居然以末端的尾尖去搔弄男人被完全撑开的皱褶,坏心的撩拨逗得男人难受至极,空虚到疼痛的身体本就因停止不动的巨根而难耐不已,如今邪恶的蛇妖又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刚硬的男人再也忍不住委屈地呜咽起来。
他用此等羞耻至极的姿势,在蛇精的怀里哭喊起来。
“怎么哭成这样”没想到自己戏玩过头的蛇精,被男人可怜的哭喊模样搅得心头刺痛起来“别哭了,我不逗你了,别哭”他犹如诱哄孩儿一样用爱溺的口吻呵护着“我这就给你,不要哭”话罢。
他抱住男人的大腿,迅猛地朝软嫩的肛穴里冲进。
“啊!”男人甜腻地吟哦了一声,声线中性奋满足显而易见,被饿了短时间的小嘴又重新得到了巨物的哺喂,焦躁的嫩肉争先恐后吸吮着大驾光临的入侵者,隐藏的秘处遭到重重的研磨擦过,在男人体内掀翻了载满淫靡肉欲的帆船,廉耻尽失的囊袋疯狂挤压抽搐,逼迫前方只能半硬起来的肉根,倾斜出剩余的子孙种。
死死挤压痉挛的甬道,给予深入直达花心的双根极致无上的欢愉,一股强劲的吸力在不断吸吮兽茎的顶端,想要汲取掏出蛇精至今仍未献出的浓汁精液,此等可怕的索取行径,致使理智全无的蛇精陷入近乎疯狂的地步。
他被胯下的酥麻刺激逼得獠牙尽显双瞳闪出红光,粗重的鼻息喷洒而出,昭显了他已完全被兽性所蒙蔽,不知疲累的下身急切地颠弄捣入水意潺潺的肉洞里,肏得男人几乎说不出话来,脆弱的内壁被同时进出的两根肉棒擦得快出火了,男人摇摇晃晃地瞅着自己惨烈却肉欲糜丽的胯下,喉间挤不出任何字句。
他忽然想叫对方停下,再这么下去他会坏掉的,不定会被活活玩弄死,还有,那人说要他生下孩子,到底是要
“啊啊啊”男人呆滞地啊啊低喃出声,明明被操到麻木的甬道,竟然感觉到两根肉器又再度壮大起来,那顶端好像有些什么东西伸出刺在了他脆弱的肉壁上,不疼,却毛骨悚然。
他凄惨地挣扎叫喊起来,想要从蛇精的桎梏中挣脱开。即将快射精达到高潮的蛇妖,岂能让他如愿。五官扭曲狰狞的楚毅书,挥动蛇尾卷住男人的身体,紧紧将他裹在怀里,强迫他接受即将到来的灌溉。
顿觉腰间一阵酥麻的蛇妖,魅惑地吟哦出声。
他啃住男人微硬的肩肉,
下身最后一顶重重抵住男人无力湿黏的臀肉,深深埋入男人肉体极限的巨物,终于宣泄出蛰伏已久的精华。
凉意甚浓的兽精,汹涌地灌入男人高热的蜜道里,陌生而可怕的占领方式,致使男人失去了任何挣扎的意念。
他怔怔地瞅着自己的下腹,持续延绵射入的浓精,满满地浇灌宠幸了他的蜜洞,非人而浓郁,充满生命力的种子,在他腹部积聚,生生地让那本来平坦的地方,鼓起了小小的弧度。
磨人亢长的交尾注入,直至楚毅书把男人的腹部灌得犹如怀胎三四月的女子般鼓起圆滚后,方暂歇下去。稍微软化的兽根,仍伸出肉刺勾住痉挛脆弱的内壁不愿出来。
他必须确保自己的种子能够在男人体内落叶生根才行。
男人完全如同肉泥般挂在楚毅书的蛇尾上,空洞无神的双眼滴滴落泪,仿若在哀悼着什么东西。心满意足的蛇精,摸向男人微隆的下腹,感觉到里头可怕而大量的浓精,跟随他按压的动作而流动着,红艳的唇角顿时笑弯了。
“呜”男人因下腹遭到挤压而微微呜咽出声,尚余一丝感觉的肉壁,竟也下意识地颤栗一下,耐不住任何撩动的兽根,居然再度充血活跃起来。
“啊啊”双唇大张的男人,仍能感觉到下身渐渐明显的饱涨,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一滴滴落在瑰红的蛇尾上,浑身力气皆被抽空的男人,却再也无力去挣扎半分,悲惨的热泪啪嗒啪嗒滚滚而落,欣喜万分的蛇妖,抱住男人瘫软的身子,分叉的长舌舔去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而后扫过如血般艳丽的红唇,亢奋诡秘的笑意,在唇角一览无遗。
享受的日子,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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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幽深黑暗的荒野丛林,在万籁俱无声的黑夜里,如同说书先生口中藏匿着魍魉鬼魅的惊骇之地,仿佛只要踏入那没有一丝人烟的禁处,下一刻便会有容貌狰狞的鬼怪出现,用冰冷毫无血气的手,把人拖入暗处吞噬灭掉。
上山打猎的猎人,砍柴烧火的农夫,即便觊觎山里富饶丰茂的自然馈赠,也不敢在入夜后逗留,仅仅在瞧见天边那抹开始开始蔓延开的红霞,便焦急迅速离开这片山林。
只要夜色黑幕开始降临,寂静的秘林里,总会传来压抑悠长的呻吟,断断续续,空空荡荡,直教人毛骨悚然。风言风语不断传说着,有个长居在这林子里的粗野莽夫,被妖精迷惑掳走,是死是活无人知晓,只是在那之后,林子便时常在夜里传出幽怨的无力呻吟,似鬼魅般在状告遭遇的悲惨。
是真是假,或许终有一天能有勇气之夫能踏入这片禁忌的土地,谜底便能解开吧。
但,某人却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
隐秘在丛林深深之处的洞穴里,硕大红艳的巨蛇正慵懒盘踞成一团,圆润的头部偶尔吐露血色的蛇信,凑到自己身体围成的空隙里,端详着躺在里头的男人。
即便夜色暗沉,藉着月光仍能瞧见男人身上为着寸缕,光裸黝黑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他紧闭着双眼浓眉皱起,颊上红晕满布,状似睡着却十分不安稳。往日结实硬挺的胸脯,看上去更形壮观,鼓囊囊的两块乳肉隆得高高的,颗粒粗大的乳头呈现褐棕色泽,在颤巍巍抖瑟着。足以令人瞠目结舌的,当不愧为他顶起肿大的腹部,犹如足月孕妇的圆肚,把腰腹的皮肉撑得薄薄的,隐约能见青色的筋络。
男人忽然微弱地呜咽了一声,只见那便便大腹的表皮上陡然动了一下,养育在里头的调皮小东西,似乎在翻腾倒弄,男人眉头的皱褶更深了,鼻息紊乱而粗重。
眼中泛着金光的红蛇,用蛇信舔去男人额际冒出的汗珠,安抚着他高温不适的身体,只是,此种清浅的行为和男人体液的味道,一点都抚慰不了今日未曾尝受过男人的蛇妖。
它细致而缓慢地扫荡着男人泌出的汗水,额头、颈项,还有胸乳,微咸的滋味灌入它的体内,不满喧嚣的兽欲,又开始在冲撞起来。充血硕大的两根兽器,早就从粗糙的鳞皮中伸出来,贴在男人大腿上,巨型粗鲁的顶端释放出渴求的粘液,把男人的皮肤玷污地滑腻腻的。
但男人今日的模样并不是很妥,持续异常的高温令他陷入了昏睡的状态,连肌理都是烫手的,虽然楚毅书很贪恋这种温度,却不敢对男人轻举妄动。
男人的肚子在他日夜的浇灌下终于有了起色,每日瞧着那原本平坦的地儿一点点的隆起,骄傲自满的情绪也一点点盈满蛇精的心头。
他欣喜地缠着男人,把自己正日都处于发情硬挺的东西,塞入那能把他煨热温暖的柔软地方,男人从甫知道自己身体变化的惊恐和崩溃,到现下已默默接受不太抵抗,更放纵了楚毅书的肆无忌惮。
他把男人掳到这深山洞穴里,困住这副极合心意的魁岸躯体,肆意享受和戏玩,被操弄翻搅到烂熟的男人,舍弃了之前的挣扎,竟也会主动去迎合蛇精那可怕粗壮的东西,从未有衣物蔽体的男人,随时随地在楚毅书的召唤下,张开紧闭的双腿,把湿软粘腻的淫穴展露在对方面前。
楚毅书竟也不需替男人做太多的准备,只要把粗实的雄物插入到犹如吸满水意的甬道内,乖巧听话的璧肉便会争先恐后地吸住它。即便被两根硬物塞满了肉穴肏到泣不成声,男人也会紧紧抱住楚毅书,那手感极好的结实翘臀,会顺从着他的撞击而迎合扭动,因酥麻快感而勃起充血的硬物,根本无需用手去触碰,楚毅书熟练地寻找甬道内的激烈之处,用粗硬的头端去刺激,男人便会哭泣着绞紧下身,弃械喷出浓稠的液体。
憨厚壮实的男人,已经学会了如何去享受欢愉快乐,沉溺在违背伦理的交融中无法自拔。
楚毅书先前为确保男人受孕,在射出种子后整夜都不把东西抽出来,浓稠带着生命力的兽精强势地在里头流转着,男人起初流泪求他别这样快点抽出来,但执意要繁殖生根的妖精,一点都听不进去。
历经不断地注入和滋润,男人终于屈服并对此麻木了,每当肚子被灌得鼓鼓时。
他连挣扎的意思都没有,甚至绷紧了下身的筋肉,状似也在想挽留那些诡秘的浓精不让其流出去。
陷入男人柔韧肌理中无法自拔的蛇精,不知觉间显出了半人形,酡红精致的脸蛋写满了欲望和迷醉“怎么办,好想要你,好想进去”狡猾贪婪的手指伸到被男人巨肚遮挡住的下身,不意外地触摸到了茂密丛林里的硬挺肉器,已完全成熟地贴在男人的肚子上。
简直按捺不住狂喜之情的蛇精,以指尖抚弄湿润的顶端,间或擦过绽起青筋的茎身,刻意去撩拨这副不太愿理睬他的胴体,以泄身心的不满。
这种撒娇似的泄愤举止,还真是奏效了。昏迷中的男人,在绵密的刺激和不耐中幽幽醒来。
他撑开疲累发红的眼眸,慵懒无力地瞅着伏在胸前的邪气妖精。
楚毅书贴在男人颗粒硕大的乳头前,痴痴地看呆了,为何他先前没有发现,男人的乳果似乎又变大了些,连颜色也较之前深了,一缕奇异的幽香飘到妖精的鼻端,那是什么诱人气味,居然令他口中的唾液滴滴答答泌个不停。抵御不了满腹的渴望,饥饿的妖精张嘴要含住无意诱惑自己的红果,用力吸吮起来。
“呜,别吸,疼”虚弱的男人痛哼出声,不知何时开始鼓大的胸乳十分难受,膨胀郁闷的感觉一直萦绕着男人的上身,只是稍浅的触碰便难受得要命,仿若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无法释放。楚毅书唇舌并用刮蹭着他发疼的顶端,娇俏的小东西被唇瓣夹得生疼。
他推拒着楚毅书细嫩的箭头,却撼动不了急躁的妖精半分。粗硬的下身还被掌握在对方手中,绵密却浅薄的欢愉,稍稍给予了他些微的甜头,却无法得到满足。
有孕后的怪异躯体,对情欲的附和及渴求更甚。
他浑身火热,是因为空虚不满。
他皱眉哭泣,是因为痉挛流水的蜜洞在嗷叫,为了抚慰身体的饥渴。
他时常自己攀到妖精的身上,用湿润的眼神望着对方,用热热的蜜洞去蹭着对方的下身,舍弃了所有的他,成为了肉欲的屈服者。
“怎么会疼呢?你下面变得好硬哦。”模糊地吐露出话语的蛇精,口中尝到的幽香更甚,一点点渗入他的唇齿间,惹得他失去了控制的力道,急速套弄着男人的火热。
胸前的剧烈疼痛让男人又流起了泪水,肿胀的乳头在极力的吸吮下颤抖瑟缩,仿若有种什么东西在变得柔软的肌理底下冲撞尚未开启的顶端,要出未出的刺痛逼得男人抓住对方的手臂。
他不晓得这种难耐陌生的痛苦该如何解决。
他唯一可以攀附的,就是这个妖精。
“不要吸,呜好像有东西要出来”他用沙哑低沉的声线恳求着,眼眸中的湿气很重很重,惹得楚毅书心头一阵酥麻,口中的撩拨反倒没有减轻。
他用甫冒头的尖牙去刺弄发热颤抖的乳头,激动勃起的下身悄然移到男人早就湿润粘稠的后穴,趁着男人没有防备,赫然插入到水意四溅的柔软地方。
“啊!”两人在如此紧密而突然的结合下喊叫出声,男人一直处于水润状态的蜜地顺畅而柔软地完全包含住楚毅书的茎身,温暖而紧致的相连,致使楚毅书再也无法忍耐下去。
他扶着男人沉重的身躯,叼着一边的红乳,挺身抽chā起来。
饱满充盈的满足,使得男人剧烈痉挛起来,饥渴饿极的小嘴不顾一切地吸吮挤压着那根能掀起滔天欲浪的狰狞兽根,潺潺蜜汁渗出滋润本就稠黏的甬道,随着茎身的抽出涌到了两人相接之处,牵扯出一道道银色的淫丝。
楚毅书没敢把另一根也塞入令他发狂的蜜洞里,即便深陷激荡肉欲中几乎神智尽失。
他仍顾忌着男人的身体,生怕自己的孟浪会伤害到男人和肚子里的生命。
但是,那个因有孕而时常充满湿意的地方,竟抽动得比往常更频密,软软柔柔的内壁磨弄他筋络绽现的表皮,绵密酥麻的欢愉一波接一波层叠袭击向他的腰脊,强迫他剥开压制的外衣,显露出疯狂追逐欲望的原始内在。
暗红色的兽瞳涌动着浓烈凶狠的欲望,刺激他猛力去吸吮口中可怜的小乳果,下身变换着力道和角度,兜圈搅弄男人焦躁敏感的壁肉,还去顶撞记忆中的那处销魂之地。早已抵达欲望极限的男人,自然承受不住这种近乎疼痛的交换和操弄。
他泪流满面昂首抱住胸前的头颅,竭力挺起鼓涨的腹部,紧窒的嫩道死命绞紧抽搐,下身两团肉感十足的囊袋颤抖不停,涨成紫红色的肉器颓然失守泄出了浓香白浊的精华。
“唔,出来了出来了”男人还在哭喊着,明明下身的子孙根早就泄尽了。
他仍在模糊呢喃着。
“唔!”楚毅书一愣,感觉含在口中的娇小乳果,竟也喷出了一股带着奶香味的汁液。
他在呆滞状态中仍没有停下吸吮的作为,不断汲取男人乳头上泌出的未知东西,温热,浓香,一点点进入了妖精的肚腹中。
“唔不要”男人无力地拉扯着楚毅书的发丝,却推不开他固执的头颅,只得任由他继续掠夺自己泌出的诡异汁液,麻痒的舔弄和汲取,逼得男人全身抖动不停,簌簌汗水在蜜色的肌理上流淌。
暂且饱腹的蛇妖,惊讶地起身瞅着被自己挑弄地浑身抽搐的男人,纤细柔美的五指抚到男人隆起结实的胸前,微微用力按压了一下,不意外地听到男人甜腻低哑的呻吟,那坚挺突起的乳头儿,赫然喷出了一股淡淡的奶水。
“你有奶水了”咯咯笑媚了的蛇精,几乎是欣喜若狂地抱住男人汗湿的身子。
他用柔滑的脸蛋蹭着男人的颊边“真是太厉害了,我的小亲亲,那么多的奶水,我的孩儿们一定饿不着。”他舔去男人眼角泌出的热泪,并啄上一吻“不过那么多,孩子们一定吃不完的,唔,我来帮帮你,让相公帮你吸点出来,这样你就不会那么难受”
比甫出生的婴孩更饥饿的蛇妖,又再度俯到男人的胸前,贪婪地叼住男人肿胀的乳头,挤压底下的胸肉,强制让男人排出更多可供他饱腹的浓香乳汁。
恍惚瘫软的男人,抱住胸前的头颅,欲哭无泪地呜咽呻吟,谁是相公啊烦躁郁结的蛇精盘踞在洞口前。
他双手环胸盯紧洞内的情形,漂亮细致的眉头皱得如同山峰一般一层加一层。洞内最深处用干草和兽皮叠放出的柔软之地,男人哄抱着两个婴孩坐在上头。
脸蛋粉嫩圆嘟嘟的小婴孩,一人叼着男人一边的乳头,正咕噜噜地吞食着乳汁,两个娃儿上身与一般的娃儿没有两样,柔嫩弹手的肌肤,可爱小巧的手掌握成拳头,瞧上去真是得人喜爱,唯一有不同的,便是两个婴孩的下身与他们的父亲如出一辙,是红艳鳞片所组成的蛇尾,正欣喜地一甩一甩在男人身上滑动着。
男人沉静温柔地望着两个小婴孩,宽厚的手臂完全把小娃娃圈住包容,让他们能安心地进食。
被排除在外的蛇妖,煞气甚重。
男人一副关注力丝毫不在他身上的模样,令他十分不是滋味,原本该是他地盘的结实胸乳,居然常年被小胖娃给霸占住了,看那两个家伙吃得肥肉圆脑的模样他就来气,还吃,再吃小心胖死。
楚毅书咬牙切齿五官几乎扭成一团,白白浪费了那张美艳精致的脸蛋。洞穴里头滋滋滋的吸吮声,犹如零星的火种,燎原了他一发不可收拾的嫉妒心。生生生,生个屁,搞两个鬼东西出来跟他争男人。
决定不再忍耐下去的蛇精,刷刷冲到男人面前,两手一拎把小娃娃扔到外头,然后一把抱起赤身裸体的男人,嘟着嘴向对方撒娇“我也要!”
“诶,你怎么乱扔孩子?”男人被楚毅书的蛇尾箍得无法动弹,哭笑不得地责备耍脾气的妖精。
“扔不死的,别管他们,但是,我要饿死了。”楚毅书死死盯着男人胸前还泌出乳汁的红果,舌头干渴地舔过艳丽的唇瓣“给我好不好”他这厢在询问着男人,下一刻却立马含住香气四溢的乳果,饥渴急切地汲取本该属于他的汁液,不安分的双手伸到男人未着寸缕的下身,刺激逗弄起来。
男人喘息着揪紧楚毅书的黑发,淡然的眼眸中又升起了迷离的红艳,因长时间未出外而变得有些单薄的蜜色肌理,开始又绽放出情欲的瑰丽。
两个被父亲随意乱扔的小宝宝,骨碌碌滚到洞穴口,两对圆溜溜的大眼睛傻里傻气地相视了一下,十分有默契地又朝洞穴里头爬去。奶奶,我要奶奶锲而不舍的小娃娃,舔去嘴角残留的乳汁,笑呵呵爬到父亲的巨大蛇尾上,想藉此爬上去。
红艳的蛇尾微微用力一甩,又将两个轻巧的小胖娃给扔到洞门口,丝毫没有让他们进来打扰的意愿。
我爬,我扔,我再爬,我再扔
如此来回,被随意打发又饿着肚子的小蛇妖,终于熬不住了,使出了终极捣乱手段,哭。
“哇”可怜兮兮的小宝宝,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晶莹的泪水盈满了精灵大眼睛,从那红通通的脸蛋上滴落,没牙的小嘴哭得口水直流,那凄惨模样真的可怜至极。
“唔,孩子在哭,啊”男人无力地吟哦了一声,亢奋的声线还是掩不住对孩子的担忧。
“别理他们,哭累了就会停”心满意足的蛇精在大叹香甜乳汁的同时,把早就激动勃起的兽根,埋入了觊觎已久的柔嫩肉穴里。
“啊,混蛋,别进来”粗壮结实的硬物瞬间便直插入男人的洞穴深处,逼得男人浑身舒爽直哆嗦,挺翘弹性十足的臀肉不自觉地迎合着对方的撞击而挺动。
“这不是喜爱得很吗?你才是口是心非的混蛋呢,夹得这么紧,啊,好舒服”
幽幽的欢愉呻吟,和小娃娃的激烈哭声,在这片深山野林里传荡开来。斗胆上山砍柴的农夫,听到这番交杂模糊的声响,吓得连拾掇好的薪柴火也扔下不要,屁滚尿流地狂奔而走。
妈呀,有鬼啊自此,再也没有人敢涉猎进入这片秘林,至于这里面所隐藏的秘密,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