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范碑将怀里的陈悦放了下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栋大的有些出奇的府邸,门墙大约就有三米高,长度也是肉眼无法计算,门上的牌匾并无烫底,只有朴素的两个大字?“东阁”,而从墙外便能看见里面阁楼林立,最高的那栋阁楼像是陈悦前世十层左右的大楼,正对着大门。
来到门前,只见范碑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交给门前的守卫,守卫散开,陈悦便紧跟踏入了,在范碑口中分量极重的东阁。
“你跟紧我,不要说话,被有心人听取可能会发现你的身份。”范碑声音很轻。直奔那栋最高的阁楼。
陈悦现在也是深入虎穴,只能紧闭着自己的嘴巴跟上范碑。
陈悦躲在范碑身后观察着眼前的东阁,他虽然比较紧张,但并不慌张。
范碑自确认他身份之后,便直奔东阁而来,而范碑似乎也确认自己一定能与亲王滴血认亲,那就证明东阁和亲王府一定具有亲密的关系。
所以说陈悦的身份便是他最好的保护,自然也就不慌张。
还没到楼前,陈悦便看到阁楼中层挂着四个大字“为国为民”
“噗......”陈悦不由得笑出了声,这极具代表性的四个字让陈悦有点窜戏。
抬头对上范碑严厉的目光,陈越干笑两声,便不再言语。
俩人慢悠悠进入阁楼,屋内并无人员,陈悦打量着屋内的布置,屋内场地宽阔,竖有五根巨柱,分列在屋内,屋子场地大约有三十米方圆,两边各一排木椅,做工细腻,木椅每隔一米一把,总共有十六把,正对堂门是一对庞大的太师椅,中间隔着一方长桌,桌子后边是一方高大约二十公分长十五米的矮台,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其余空间便空闲着。
范碑带着陈悦信步走到高台右侧的巨柱,像是前世大楼里的顶梁,顶梁柱后是一层层阶梯,眼不尖的人还不一定发现的了。
“随我来。”范碑昂首踏上阶梯,陈悦摇摇晃晃紧跟其后。
半盏茶时间过去,范碑依旧昂首,陈悦喘着粗气耷拉着小脑袋,他们已经爬了足足有七层楼。
陈悦伸手抹了一把汗,望着范碑的背影:“我这么小你就不能带带我?”
范碑脚步停顿,转过头来,目光有些严厉:“修行比这困难一千倍一万倍,你也要他人带你?”
陈悦被范碑噎了一口,不再说话,继续爬楼,小小的身影显得有些倔强。
范碑扭过身,脚步不停,余光却打量着身旁的陈悦,控制着速度。
俩人一步一步,像是父子,渐渐往上攀爬着。
第九层。
“学士阁”陈悦看到眼前的牌匾,松了口气,看向一旁的范碑。
范碑并未言语,没有在意陈悦的汗水,将其抱起,推开眼前的房门。
“案无留牍”
这是陈悦的第一感觉,房内只有一个人,一个书架,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份文房四宝,还有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人。
“回来了?”那人帽子有些歪,手还放在下巴上没离开,像是刚刚小憩。
范碑合上房门,快步向前三步,双手抱拳,深鞠一躬:“翰林拜见大学士。”
陈悦不太懂这个世界的礼仪,只是听范碑说过礼仪是极为重要的,急忙向前三步,深鞠一躬道:“陈悦拜见大人!”
身旁的躬身的范碑有些满意,任由陈悦施为。
良久,只听面前的人说道:“起来吧。”
范碑站直起身,双手放在身侧,陈悦有学有样。
“你此刻回来,定是事情出了纰漏,与我说说。”
那人一抬右手,陈悦能感觉到似乎被屏蔽了听觉,抬头看向范碑,只见范碑对他轻轻摇头,便快步走向那人。
陈悦只好歪头打量那人,那人头戴黑色官帽,身穿的袍服青白相见,胸口袖头用金色细线纹着两脚金蛇,看起来甚是威严,只是那人的官帽还是歪的。
这便是东阁大学士?陈悦看了好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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