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裕轩回到家想了半宿,终忍不住开口,“映寒,温沙曼酒店,你去找过爸吗?”水映寒有些疑惑,“找爸?没有呀!你干嘛突然提起温沙曼?是听谁说了什么吗?”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很困惑,温沙曼酒店谈判一直不顺,你是怎么搞定的?”
水映寒见他奇怪地眼神瞅着自己,不禁有些邪念地问道:“裕轩,你不会是以为我......”司徒裕轩不动声色,水映寒耸起眉毛怪笑,“这种事情恐怕只有你的香怡,才有这本事,要不你问问她。”
司徒裕轩立马尴尬道:“映寒,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多想。”
温沙曼酒店的办公室里,中年男子不苟言笑,“水经理,这件事情恐怕得缓一缓。”水映寒有些纳闷,“王总,上周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样品一出来就签合同,你看这......”水映寒瞧着侧旁桌上摆放的样品,难以言表。
王总也很作难,他递给水映寒一张名片,水映寒忽地了然,王总说道:“浦东给得价格很有优势,这让我很难拒绝,你阴白吗?”
“王总,可我们之前不是谈好的吗?”水映寒略带责备地说道。
“商场上的竞争即是如此,在没有落款付定金之前,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幽暗的灯光下,水映寒端着一杯热白开,俯视着江城一片白皑飘雪,江阔迎面坐下,“水映寒,你是要找我谈上次的事吗?”
“只要你保守秘密,怎么解决,你说。”
水映寒仍不吱声,微微一笑,递给江阔一张卡片,淡定地说道:“这是温沙曼酒店,王总给我的。”江阔不以为然地笑笑,“商场竞争靠得是实力。”水映寒瞄了江阔一眼,“你就不怕,我把你这些密事公之于众?”水映寒拿出一张他与汤雅的秘照,放在桌上,轻轻地推过去。
江阔倏得脸色苍白,压制住心中的怒火,问道:“水映寒,你屡次犯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总,我们只是做点小买卖,你可是做大生意的人,何必要这样为难我们?如果你一点活路都不给,大家面子上都不好过,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吗?”
江阔正在气头上,被一个电话扰乱了心绪。
一头语气凶怒地说道:“你们那里是浦东公司吗?”江阔应道:“是,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章闻岩,是你们公司的吗?”
“是。”
“你是江总吗?”
“是。”
“我要投诉章闻岩,我要告他,他无视客户,要挟我们,产品有问题不返修,这还硬给我们公司杠上,你说你们是做得什么产品?当初见样品的时候挺精致的,现在大货却如此廉价,服务态度还如此恶劣,我们要退货,全退。”
“女士,你先别急,产品有问题,我们一定会处理好的。”
江阔狠狠地怒斥道章闻岩,“章经理,你可以哟!客户投诉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
“投诉电话?谁呀?”
“菲利亚,熟悉吧?”
“那女人你管都别管她,专门找茬的。”章闻岩挥挥手,不屑一顾道。
“纵使客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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