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是个女人走过,而且是个妖艳娇美的女人走过,所以,跟本没有人把这个女人跟殴斗联系起来。
就连彪子多看了几眼从自己身旁走过的这个完美的身影,也被肥猪胖秃头扇了一巴掌。
“你他妈的专心点儿,一会儿咱们接到了白哥的命令,就射他们。”
而在“夜色曼佗罗”的大厅里,许三还在给牛涛上课。
“都别拉了,都别打了”许三在大厅里大喊一声“你们就是打死他们也没什么用,不过是一帮子挂不上名号的狗腿子,你是混新城区的?还是”许三转过头去问这个牛涛。
许三问问话也是对的,因为说实话,他还真的不认识这个敢带头到“夜色曼佗罗”这种场所闹得愣头青。因此,许三知道,这傻货肯定是受人指使。
此时的牛涛,看着自己带来的惨兵败将,颤颤惊惊地从那柱子旁站起来,咽了口吐沫,说:“我其实一直在滨河区不过我也得讲义气,我死也不能出卖我的表哥,所以我也”
“所以你也跟着你表哥,趁机插了一脚进来?!现在呢?我要卸你他妈的一条胳膊一条腿也是三八两下的事儿,可是这时候呢,你的表哥呢,你的表哥呢?”许三混了一辈子最看不起自己躲在后面让自己的手下朝前冲的老大,他阴冷地说:“那好,现在我给你画个道儿:从今以后,不允许你踏进新城区半步!告诉所有你认识的痞子,他们也一样!新城区是你们任何混子的禁区!如果你们非不听警告,那就休怪曼佗罗要留你们身体的一部分!”
牛涛知道,这是许三要让自己走了,他自己也没什么更好的选择,表哥也是个蠢货,弄了一帮子中学生就来攻打新城黑社会的老巢,也太不拿“夜色曼佗罗”当回事儿了,得现在,那些学生们,叫得挺凶、骂得挺狠,砖头也是一块接一块地扔进来,砸得“夜色曼佗罗”不像个样子,可是也只是得势不得利,这样下去,一时半会儿,也冲不进“夜色曼佗罗”而许三最多再有三五分钟就解决自己。
牛涛不是混黑社会的出身,而是跑买卖的。他是无利不起早的货色。帐算得门儿清,一看自己是得不着什么好了,立即给许三爷赔着笑说:“好,今天牛某认栽!咱们回头再算账!”
说到这里,牛涛其实心里有点发虚。因为他居然说了一句“回头再算账”的狠话,这也就是说,他牛涛还不服气,还会回来再找许三算账!想到这里,牛涛有点点儿后悔,双手有点轻微抖动的取出一支苏烟,刚要拿火机点上,却忽然感觉到一股重重的拍打――
原来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将他直接打在地上滚了两圈,那根用来壮胆的香烟也被打断掉在了地上。
牛涛觉得嘴里咸咸的,刚想吐口唾沫,没想到许三又是两巴掌扇了过来,都重重地落在了牛涛的脸上。
这个不惯打斗的牛老板,被打得满眼冒星星“你妈的,可以啊,你还挺牛比的呀,还敢回来找你三爷算账!三爷让你长点记性!”
此时牛老板已经被许三打得倒在地上去了,他怎么能经得起许三的这几下子。这时许三跟上去,不等他爬起,一脚踩落脖子上,牛涛的左脸紧紧的贴在地板上,只能乱哼哼。他两只手还在挣扎,许三弯下身去,单膝半屈,轻松写意的拿起他一直胳膊,然后反方向猛然一抖。顿时,牛涛爆发出了一股杀猪般的嚎叫。剩余几个还站着的混子吓得魂不附体,因为他们几个都知道,牛涛的胳膊发出了一声喀嚓的脆响!
那不用再细说了,就是胳膊断了。
“你的胳膊是三爷弄断的,你记清楚了,下次有胆的话儿,你就来找三爷算账吧!本来冲你对三爷的挑衅,三爷我就应该一击下去,击碎你的一截脊椎骨,让你下半身从此终身瘫痪?可是谢小姐常说,常说三爷心太狠,手太辣,应该改改,所以三爷才饶你。”
这时只听得远处传来了警报声,那些打砸“夜色曼佗罗”的学生们,一听到远远传来的警报声,顿时四散乱逃“夜色曼佗罗”的广场上一团混乱,那些学生如同一窝炸了窝的老鼠一般,没了方向,乱跑一气,这些小年轻哪里知道,其实警报虽然拉了,但是等到这里来,至少还得几分钟。
而那个妖艳娇美的女人看起来就没有一丝紧张,她从容不迫,以极度优雅和姿势快步走进了“夜色曼佗罗”简直像是飘进去的。
许三一看到这穿篮色旗袍的女人进到大厅,立即松开了牛涛,走到这优雅的美女面前来“谢小姐,你跑来干什么?这么危险的地方,你来干什么?”
许三的语气毫无了黑社会大哥的霸气,反是一派关心的语调。
“我看到这边出事儿了,这里面有咱们三分之一呢!”谢婉晴悄悄地对许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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