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事的,绝对绝对不会让你出事!”
慕容轩只当是对方的安慰话,谁知道林九九在心里下定决心,无论用多少宫斗值,哪怕这辈子都不回去,自己都要帮他,不能让他有生命危险。
未央宫。
“那小子一出来就去了昭阳宫?”慕容胤闭着眼,双手大开,任由无花帮他把衣服脱了下来,又接过对方递来的脸巾擦了擦脸。
“是。”无花把衣服搭在手臂上,弯腰拧了脸巾递过去。
慕容胤轻笑一声,只穿着白色里衣地往榻上靠去,“那个小子倒是一点都不想离开温柔乡。对了,皇贵妃你看过了?”
“未曾。”无花摇头,他站在一旁,腰杆挺得很直,“花自在她身边,属下不敢靠近暴露主子。”
慕容胤敲打着竹榻的手停了,他微抬眼睑,话语里看不出喜悦或者其他意思,极为平稳,“花自?”
“是。”
慕容胤又恢复了敲打着竹榻的手,他嘴角微扬,似乎带了几份笑,“怪不得他身边现在跟着的是东风。”
“花自,东风比起来如何?”慕容胤懒懒地开口问道。
无花愣了一下,认真地思忖几分钟,随后才缓缓开口,“该是东风高于花自,但是花自随机应变能力高于东风,若是真打起来,花自也有赢面。”
“什么?三皇叔要来看我?”
“你在和我开玩笑么?”
“下棋?我不会啊!”
林九九眨巴着眼睛使劲地盯着自己的男人,很希望对方说刚才那些话都是他开玩笑逗自己开心的。可是对方没有,相反他倒是一脸兴奋,“老师已经很久没有下棋了!这个机会很难得的!”
“你真的是慕容轩?”林九九伸手抵着对方的额头,左右瞧瞧,嘟了嘟嘴,“怎么那么像是一个假的,不会是面具吧。”
慕容轩把人抱在怀中,低头咬了咬耳朵,双眼微微眯起,“是么?我可是知道你胸前...”
还没说完的话被一个巴掌给直接盖住了,林九九毫不犹豫地点头,“我答应了,你别说了,你是真的,我懂。”
“不行,我怕你到时候不知道。我们还是好好地“验证验证。”
被人扑在床上,红被翻浪,一时间宫殿内春光无限。
“你是说他们当着你的面就做了那事?”慕容胤本在研究着桌子上的一盘死棋,听了无花的回报整个人都呆住了。
“是。”无花跟随慕容胤多年,这些年来从未想过那等孟浪之事,今日倒是让他听墙角听了个爽。可怜他还是个雏鸟,整个人听得耳朵都红了,又不敢先走,想着主子交代的自己至少都要做完才能走。
于是终于屋内安静了,慕容轩不久也离开了,他这才回了未央宫来禀告主子。
“哈哈,有意思。”慕容胤忍不住抚掌大笑,这些天赶路来的疲惫和知晓苏太傅阴谋的糟糕心情一扫而空。
“无花,看来你也需要找个贴心人了。”慕容胤难得的挤眉弄眼。
自幼便是跟随在慕容胤身边,无花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自己的主子这幅模样,他眼眶一红,低下头来,“小的,小的别无所愿,只望能陪在主子身边。”
“哈哈哈哈,你这小子。”慕容胤摇了摇头,“罢了,你退下吧,若是有看上的再来同我说便是。”
“是。”无花应了退下,但是在他心中自己早就有了答案。
当年自己在暗卫营不算是拔尖,但是三皇叔却选择了自己。多年来的相知相随,他不会丢下这个人,他要做对方的一辈子的护卫!
慕容胤又重新沉溺于棋局之中,他看着桌子上的上古残局,手里的黑子迟迟不肯落下,嘴里头呢喃,“不知道那只老狐狸的女儿会不会下棋呢?应该会的吧?唉,真是有些期待我这个侄媳妇了。”
此时,荆州。
连续几日赶路,苏龚正等人终于是赶到了荆州的太守府之中,他端坐上头看着下面的轻歌曼舞,桌面上摆放的便是大鱼大肉,他很难相信这样一个地方竟然会是所谓哀嚎着大旱,无粮的地方。
“苏大人,这是我们荆州有名的葡萄酒,您请喝喝看。”在苏龚正旁边的是一脸看着便猥琐不已,大腹便便的荆州太守,据说是所谓的寒门苦读十载才考上来的。
寒门苦读?鱼肉百姓?
蹲在太守府上头的慕容习冷笑一声,没再继续看下去,终究是有人会把这件事的始末都告诉自己,自己又何必吃饱了撑的在这里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