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恩给自己的士兵们都找了一面木盾,但没有给别人。他很快地检查了每个小组。他在桥边停了下来,犹豫了一下。“你的长官在哪?”他问道。
“死了,”一名桥的守卫说。“昨晚把自己扔进海里。”
跟过来的水手长诅咒道。“你们就不能好好守一个礼拜的桥架吗?列队!你们要听我的命令。看谁能活下来,我们再去找另一个队长。”水手长指着白恩。“你留在后面,大人。剩下的人,快走!该死的,我不会再因为你们这些笨蛋而受训斥了!移动,移动!跟上!”
其他人在抬着东西冲过桥。白恩别无选择,只能走到桥尾的空位上。他的估算有点低,每座桥大约有三十五到四十个人守卫。
他们可能用的是一种很轻的木头做桥,那木头踩在上面会发出令人不安的声音。白恩咕哝着,挣扎着跟在队伍后面一起过桥,然后走到桥下。人们冲进来桥开始填补另一端防御措施的空隙,慢慢地,他们都把长矛扛在了肩上。
在桥的另外一面,岩石上因河水的湿气而异常光滑,差点绊倒了白恩。暴风雨后的平原看起来是破碎的、不平的、崩裂的,到处都是露出地面的岩石和岩石架子。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不用带轮子的手推车依靠单纯的人力搬运工在这样崎岖的地形上可能要快得多。
很快,一个巨大的声音传来。炮击开始了,过了几秒钟,桥上的人都走过了桥,他的脚又落在了石头上。
白恩的队伍继续慢跑,开始给身后的军队让开道路,军队在他们身后穿过桥,几百双靴子在木头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简直是折磨。这比他在黑塔当学徒时遭受的任何殴打都要糟糕,比战场上的任何伤口都要糟糕。暴风雨过后的比尔巴利城外的平原几乎成为了沼泽地,大量的降水甚至影响了河流,南部那条从山上留下的河早就决口,加剧了这一惨状。
所有人作战时都是湿漉漉的,这不管严重影响了作战欲望和士气,同样影响了那些骑马的骑士。所有人都只能选择在满是泥浆的土地上战斗。
战场上的士兵抱怨着,诅咒着,呻吟着,然后沉默了。他们一个挨着一个,肩并着肩。白恩并没有真正地去好好看看这些士兵,他只是注意到这些人不停地把长矛刺出,然后收回,再刺出,然后再收回。如果运气好的话,在敌人的长矛刺入自己的身体前可以把敌人刺死。
这些士兵似乎没有知觉了。只是不停地重复机械动作,直到倒下。不过白恩知道,无论如何,如果他们停下来,他们就会被打败。白恩用火枪干掉了一个小队长,但是没有什么用,对面也同样保持同样的动作。当他再次用同样的手法干掉两个敌人后,发现自己的火药在这种天气下发潮了。
没有办法,他只能停下来,挥舞手臂大声地鼓舞自己这边人的士气,尝试让士兵们再坚持一下。最后,幸运的是,水手长要求他们停下来。白恩眨了眨眼,踉踉跄跄地停了下来,几乎瘫倒在地。
白恩这才注意到敌人似乎撤退了,留在战场上的尸体远没自己想象的那么多。
“保持原位!”水手长再次大吼。
只有两个人举起了长矛,在把手臂维持在一个动作这么长时间后,大部分人的肌肉对这个动作感到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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