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珩的厨艺让我大跌眼镜,色香味俱全!
我欢快地把面条吸到嘴巴里,说:“辛先生,您的出类拔萃真是全方位的!”我不吝赞叹。
辛珩风云不动,慢慢吃着。对于惯性的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我也渐渐释然,周西说了,他是自我保护,不是针对我的,我深以为然。
关于心理创伤这码子事,估计人人都有吧?比如朱小欣老是看不上男人,算不算一种心理创伤,不过估计那创伤从出生就有了。
朱小欣长得美艳,高挑,按说是人见人爱的类型,大学的时候追求者众,我帮忙收花和收纸条不知道收了多少,可惜她的气场一出,那些男生便纷纷撤退,只有神经同样不太细嫩的肖尧,完全不把她当女人看,反而变成朱小欣身边少有的能存在的男人。
两人沉默无言,我觉得很是无趣,左思右想,找了个话题:“辛先生,为什么厨房里有菜啊?”
辛珩过了一小会才回答我:“我朋友在这里帮我打理,他度假去了,临走前帮我买了食物。”
“你朋友真好!”我干巴巴地说。
“你有不好的朋友吗?”他淡淡反问。
我一下子语塞,慢吞吞给答到:“没有。”
“朱小欣是你朋友?”
“嗯。”
他抬起头,“所以这是你和朱小欣的私活?”
我心一紧,怎么又回到这个话题了!我看着他,他的神色淡淡的,不若那日的愤怒。
看我半天没回应,他语调不高不低不温不火地说了句:“说话。”
“嗯。”我闷闷地答到,把面吃得特别响亮。
他低下头去,继续吃面,直到把面吃得干干净净,他擦擦嘴,说:“收拾吧。”
我有些不安,看他想要离开桌子,忍不住叫了一声:“辛珩!”
他皱皱眉。“对不起,辛先生……”我犹豫了一下,“你不会对朱小欣做什么吧?”
他嘴角微微抽了抽,略带讽刺的反问:“我能干什么?”
我的手指抠着桌子,接不下话。
收拾完毕,天色沉暗了下来,我走入花园,突然有了寂寞的感觉,离开家其实才几天,但是却有了很久很久的感觉,就跟在梦里一样。
朱小欣常说我偶尔的忧郁就像辛弃疾的诗句——为赋新词强说愁。无论我15岁,还是25岁,我还真的会寂寞,会忧郁。
犹记得我19岁那天,我挎着朱小欣的胳膊,走在校外的小路上,买了一个路边小店的蛋糕,边走边吃。
突然我问:“心肝,我们努力读书是为了到时候死掉吗,努力找个老公,努力赚钱,后来我们死了,这么折腾干嘛啊?”我说完,就忧郁了,那甜甜的蛋糕也变得有些腻歪。
朱小欣冷冷看了我一眼,说到:“你作吧。你有饭吃有爹妈,在那思考人生呢?!”
朱小欣总有能力在我抽风的时候掐我一把,让我冷静下来。
我抱手站在树下,脚踩草地。想念我絮絮叨叨的老妈还有那个爱死我妈还死活不被承认的老爹,我惦记我住了20年的房间,惦记心肝惦记肖尧。
这个美妙的地方,如果不是陪辛珩,而是和心肝或者肖尧来,我们一定能闹翻了天,我们一定可以聊个通宵。
手机在灰沉里亮起,我低头一看,竟然是心肝的。
我定睛一看,按道理国内应该是凌晨2点了!心肝如果没有什么紧要的事情,断然不会这么晚打电话给我。
我气息紧促:“心肝!”
“林木木!你的好兄弟重死了,还要死要活地哭,你赶紧搞定他。”
我略一定神,果然听见肖尧在又哭又笑!
“肖尧,你的木木,快点接着,妈啊,你没事吃那么大块头干嘛,压死你姐姐我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木木!木木!你在哪里?”
我皱眉,忍不住一脸嫌弃,这厮又喝醉了!
“肖小贱,没事我挂了啊!”我抱手冷言。
“木木,木木,我都失恋了,你还不陪我!”
我头皮发麻!肖尧挺大一个块头,看着挺有安全感,其实内里就是个小男人!说起工作就一脸彪悍,说到感情就腼腆害羞。
多少次我自告奋勇,曾扮演过威逼利诱、假仁假义、策划的能事,就是为了让肖小贱同学能够克服巨蟹座的害羞,扑倒他的甜妹子。
屡战屡败,我发现我才是屹立不倒的支持他到底的人。
“不就是花店那个小妹妹吗?”
“木木,你真懂我。”肖尧呜呜哭了起来,很是伤心。
我沉默了,花店的小花,肖尧为了追她,每天都去买花,就是为了得美人的欢心,每次小花脸色欢悦,肖尧就脸色欢悦,小花忙的顾不上他,他就忧郁。
也不知道他的下属看到自己的领导这个死德性,该是欢欣鼓舞还是幸灾乐祸。
“她都没答应你,哪里来的失恋?”
“我……表白了,她拒绝我了……”
“那更不存在失恋了……”
“木木你伤我的心……”
然后我听到一阵呕吐的声音,然后是朱小欣惊慌的叫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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