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让方才那名舞姬侍寝!”
话音一落,不仅徐欢怔僵住,就连德妃与惠妃、丽妃三人都不可置信地望向銮座,只有太后神情自若,仿若无事。
感觉到她们齐齐投来的惊讶目光,皇甫瑨霆心中一冷,冷哼“怎么,朕宠幸谁,还要过问你们不成?”
正自出神之际,听到徐欢细声细语地问:“陛下,安排到哪个寝”
闻言,德妃倏然转头去望皇甫瑨霆,眼底尽是不可置信,他竟要留宿一个舞姬于宣政殿,来不及多想,德妃离席跪地,伏地而拜。
话未说完,就听皇甫瑨霆冷声说:“宣政殿。”
太后脸上的笑意更深,眼底一丝妩媚的笑意“呦,说得可真严重,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陛下英明果断,何须你来提醒,只不过是临幸一个舞姬,又不是杀人放火,有何不可。”
进了屋,关上门,徐欢就问“你是谁?!”
方才看陛下盯着那舞姬出神时,他就隐隐猜到,陛下许是看上那女子了。是以,陛下下令时,他并不觉稀奇,只是在纠结让那女子去哪儿候着好,就算让她侍寝,也得有个地方歇着吧。
盈琇左右看了一下,见屋里仅有她和徐欢两人,便抬手将面纱再了下来,意料之中的见到徐欢满脸震惊。
听了徐欢这话,盈琇只觉无奈又好笑,要是他知道了她是谁,不知是何反应,但碍着她现在这身打扮,且又是在被禁足的情况偷跑出来的,还是先瞒着好了,于是不发一语的望着他,轻轻摇头。
她叫他徐公公时,就觉奇怪,听到她说要借一步说话更奇怪,莫非是知自己过不了那一关,所以想买通他么。
徐欢口中所说的准备准备,盈琇以为是沐浴净身,谁料竟是验身,在老嬷嬷来到她跟前叫她脱衣服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
“哀家记住了。”太后嗔笑,虽觉他的话好笑,但想想亦是悲凉,呵,他说的小辈,也不过年长他们几岁而已,可配上她这副老态毕露的容颜,谁又相信,只差了几岁呢。
徐欢头一回对别人卖弄这些偷学来的词儿,不免有些兴奋和得意,笑着又补充道:“陛下可是燕国出了名的美男子嘿,你看痴了也情有可原。”地投的銮。
可今日唉,罢了,这是陛下自己下的旨意,他只管遵从便是。想着便屈膝而退,走去找那名舞姬。
说罢,当即回过头,只觉越看越心烦,忽然间想到那日丽妃对他说的话,偶尔感受,当真是累。这后宫中的女人,没一个让人省心。
盈琇这身舞姬打扮,又带着面纱,徐欢不曾见过,当然认不出来,看到她这幅惊慌之态,想当然的以为,她是因偷窥陛下被他撞见而害羞,笑嘻嘻道:“不用不好意思,陛下这得器宇轩昂,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才貌双全的男子自然是引人注目。”
德妃气恼之极,正要说什么却听一声低吼。抬眼见皇甫瑨霆冷着一张脸,她鼻尖一酸,心中亦是晦涩,蓦然就落下泪来,哽咽道:“陛下明鉴,臣妾一片赤诚之心,就如家父忠心不二,绝非太后所言。”
盈琇微愣,却急忙点点头,虽然跟事前预先的差不多,但想想又似乎差了很多,因为,她预想的并不觉得他会叫她侍寝,而是想他应该能认出自己,可他如今要自己侍寝那是什么意思,他认不出她来吗?
这些咬文嚼字又是夸赞人的话,徐欢本不会说,也不懂。还是从睿亲王那儿偷学而来的,因为睿亲王每次到宣政殿,只要兴致来了,就对着他滔滔不绝地说个没完,其中大部分是自夸他自己如何的英姿飒飒,玉树临风听多了,也就熟稔了。虽然不大懂意
德妃听了这话,方才抬手擦去泪水,起身坐回了座位上,抬眼见对面的太后一脸得意地望着她,她心中恼怒,却是装作委屈又倔强地直视她。
徐欢看她双眼清澈,带着些许笑意,却始终不出声,竟有种错觉,恍惚以为是皇贵妃站在他面前,愣了一瞬后,方才道:“跟你说正事儿,陛下看上你了,今晚点明要你侍寝,随我一同去准备准备。”
陛下催他,想必是主意不改地儿了。
盈琇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她都是他的女人了,还验身做什么!趁那老嬷嬷还不注意,还没真正发威前,她一溜烟跑出了房间。
思,但看睿亲王说的好不得意,想必不是说人坏话的词儿。
想到皇贵妃便又想到方才那舞姬,确实是美,但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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