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说来,他在乎的便只是孩子了。
想想,自己这样作区分,真是自私又小气,可她却做不来大度,只想他属于自己一个人
她望着他不语,他亦如是,怕一开口便是难为人的话,是伤人心的话,彼此心中都明白,这事态的严重性。
黎氏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对着徐欢恭敬地弯了一下腰“多谢公公。”
回应地是一阵沉默,黎氏有些疑惑的抬起眼,恰好撞上到皇甫瑨霆投来的异样目光,不免有些心惊,忙又垂下眼去。
盈琇摇头,轻声道:“丽妃做了肉垫,想必是她撞到了。”
一直以来,她都这样素素淡淡,对他亦如此,鲜少表现地有多么强烈的想念与在乎,只是偶尔说上一两句让他欣慰的话,今日听到她这样问,当真叫他震惊。
盈琇眨着眼睛,轻轻摇了摇头,满腹千语万言,却不知从何说起,其实,终归一句话,只希望他从轻发落。
犹豫了许久,还是问出了这句话,她能理解他心里的痛,只是害怕他心底其实也在意惠妃。其实用心想想,这又有何分别,那是惠妃怀上的孩子,就算他在乎一下惠妃也是应该的,可她心底却偏偏要将两者区分开来,若他只单纯地担心孩子,而非惠妃的话,那她心里会好过一些。
皇甫瑨霆心中暗叹,还想着早些退朝,避免昨日之事,拿到朝堂上来议论,不想,却还是躲避不了。
重华殿,黎氏与玲珑回了寝殿之后,便开始了焦灼不安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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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今事态并不明朗,若是这么贸贸然下定论,未免太过荒唐,再者,就连惠妃当事人也说的模糊不清,只知道背后有人推了她一把。
他抿唇一笑,心中暖意融融,却又泛着无奈“别怕,不走。”她身上也看不出有明显伤处,又不言不语,也不知她身上有没有撞到哪儿,伤到哪儿,想着,他便又开口问“有没有伤着?”他说他也难过,也伤心是了,至亲骨肉,到底是自己的血脉,怎么会不伤心呢。
“启禀陛下,臣有一事启奏。”
窗外正值日落时分,缤纷晚霞在天空印染着绚烂之色,正如室内挡也挡不住的迤逦霞光。
方才她一看见皇甫瑨霆时,乃至在行礼跪拜之际,也不见盈琇抬头来看她,她只觉得奇怪,难道是因为先前在御花园之事,而受了责骂?
徐欢暗自叹自己,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么?但碍着眼前这妇人是皇贵妃的娘亲,也不好糊弄,便道:“不碍事,”扭头望了一下紧闭的殿门,轻笑道:“您瞧陛下正哄着呢。”
“季爱卿,有何要事?”
一转身见黎氏坏惴不安地盯着那殿门,不禁疑惑“老夫人?”
想着,他便补充了一句“若非万不得已,朕一定会保全你娘。”
皇甫瑨霆了然地点了点头,而后倾身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吻,复而垂眼望她,见她默然无语,道:“怪朕?”
一时间,大殿上静默无声,纷纷等着座上的皇帝陛下如何表态。
“呃”盈琇眼睫一动,呜咽一声,一滴泪水从眼眶中掉落,渗入到他明黄的衣衫里,印染出一朵模糊的水花,好似她此刻的心境,被那鲜红的血水染地模糊不清。
皇甫瑨霆轻叹一声,缓缓将她拥入怀中,沉声道:“朕知道你心中难过,可朕也心如刀割。”
黎氏淡淡瞥了她一眼,纳闷道:“为何琇儿不抬头看我?”
众官员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正要跪拜行礼时,却听见一记洪亮的声音响起。
说话的正是季文贤,他头微垂,脸上神色依稀有着愠怒,却是压抑着。
次日,一到金銮殿,皇甫瑨霆就敏锐的感觉到朝堂上的诡异,他只当没察觉到,更是无视工部尚书季文贤一脸黑青的脸。
抬眼真见到殿外明黄身影徐徐而入,怀中稳稳抱着的真是她的女儿。
盈琇抬起头来看他,而他亦低下头看她,她与他的脸,相距不到一跟手指,她心中一动,嘴唇微微往前移倾便吻上他的唇。
皇甫瑨霆微愣了一瞬,而后化被动为主动,热烈地回吻着她。
季文贤躬着背,头依然垂着,握紧了手中笏板,朗声道:“还望陛下赎罪,臣欲奏之事,本不应在朝堂上提及,但因此事事关皇室血脉,微臣再三思索之下,才斗胆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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