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项翔这一句反问让牛芬芳张口结舌,她蠕动了几下嘴,终究找不到任何借口。
就在项翔和牛芬芳纠缠的时候,躺在地上的尤其贵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起来,无声无息的举起了椅子,狠狠的朝项翔的后脑勺砸来。
项翔耳朵微微一动,侧身抬腿向后一劈,生生将尤其贵踹到了墙上。
“啊!”牛芬芳一声尖叫,条件反射的想冲到尤其贵身边,却被项翔牢牢的摁在了椅子上。
牛芬芳盯着项翔看了一会儿,唇齿抖动,可没有合理的理由,没有控诉的资格,尤其贵受这一脚连她都觉得无可厚非,她泣不成声的说,“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我都答应,只求你……别,别打他。”
项翔耐下性子给牛芬芳说,“不揍他,不可能!如果我不动手,那动手的就会是我老大,你儿子只会更惨,至于我要你做什么,我一会儿再告诉你。”
项翔说完就松开了手。
牛芬芳战战兢兢的看着项翔,想从椅子上起来的意图很明显。
项翔走到趴在墙角呻吟的尤其贵面前,提醒了牛芬芳一句,“我不想绑着你,所以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安安静静坐着,你要是太吵闹,我会心烦,我心烦了,你儿子就得多遭罪!”
项翔蹲下身,卡住尤其贵的下巴,说,“你也是,越叫唤,我越下重手,打到你叫不出来为止!”
尤其贵惊恐的看了一眼项翔,然后立马转眼哀求着看着牛芬芳,“妈……救我……妈……”
听见尤其贵的哀叫,牛芬芳老眼闪过一丝狠厉,趁着项翔背对着她,悄悄把手伸向了茶几上的水果刀。
项翔虎口发力,瞬间卸掉尤其贵的下巴,应着尤其贵强忍的闷嚎,头也不回地说,“我劝你不要这么傻。”
牛芬芳身形一顿,把抖着的手缩了回来,一把捂住了嘴,低声哭泣起来。
项翔提着尤其贵的衣领把人拎了起来,动手之前对着牛芬芳说,“你好好看着,别闭眼,看清楚,你不好好管教自己的儿子,那别人会怎么来替你管教!”
……
半个小时以后,项翔开着车离开了。
晚上,虞斯言吃完饭就瘫在了床上。这一下午东奔西跑的,不是空调屋里闷着就是大太阳底下晒着,耗费了他大师的精力,酒足饭饱之后他整个人都蔫了,困得不行。
他强撑着精神把项翔叫到了床边,问起了下午的情况。
“你去看了,觉得怎么样?”
项翔倍儿自觉的爬上床,坐到虞斯言的脑袋边儿,“趴着,我给你摁摁。”
虞斯言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项翔跪在虞斯言身体两侧,俯下身轻重有度的给他按摩起了肩颈,声音放低,语速放慢,轻声细语地说,“我去他家的小区看了,照了点照片,你明天看看就成,我还问了一下物管,缴费或者是小区开会什么都是他老婆出席,周围的邻居都觉得他老婆人不错,不过倒是都知道他们夫妻关系不太好,经常吵架。”
项翔的按摩手法特别好,虞斯言浑身肌肉都放松了,再加上项翔低沉又磁性的嗓音跟催眠一样儿,搞得他整个人昏昏欲睡。
“嗯……还有呢……”
项翔在放低了点声音,轻悠悠地说,“他老婆的公司我也去了一趟,见到他老婆本人了,我看她是那种女强人糊弄,性格应该比较刚烈。”
虞斯言有点入睡的状态,哼哼唧唧了几声就没音儿了。
项翔把床脚的檀香盘子端到床头上,默默的继续给虞斯言按摩,他手上的力道给了减轻,却越发细致。
他光明正大的抚过虞斯言的每一寸后背,摩挲过第一条小伤疤,在后腰的位置不越雷池的打住,重新从肩颈又开始。
专业的按摩并不是一个轻松活儿,项翔给虞斯言按摩了整整一个小时,额头缀满了汗水,浓黑的剑眉也被汗水沁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