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惊惶地抬头,看进林晰那双墨黑墨黑看不出情绪的眼睛,身体僵硬了,不敢再乱动。
林晰起了兴致,却又碍着萧然的身体,有点小小的郁闷,不过在经验老手面前,那种事不用做到最后也有很多种玩法。再一次低头亲吻,这一次仿佛惩罚似地顺势咬了萧然两口,手底下的功夫也开始变本加厉,萧然的身体很快从僵硬变得柔软,再一会儿,便弄丢盔弃甲,眼泛春意,身体因为欲望在颤抖,可即使这样,也没敢再出手阻止被子下作怪的手。
林晰更满意了,咬住萧然的耳垂,“记着,我叫林晰。没准儿排排族谱,咱们还能算本家。来,叫我一声。”
“林……林晰。”萧然抽气,那只作怪的手握住了他的……
“再叫。”
“林……林,晰……晰……”萧然的嘴唇都在抖,小脸涨的通红,罪魁祸首是被子下的那只手……
“跟我深仇大恨么?非得连名带姓的叫?换一个再叫。”
“嘶……”
“嗯?这算什么,给我改名了?”林晰手中一紧,分明的感觉那小东西一跳。
萧然都快哭了,在变调的喘息中,低低细细的努力咬准了音儿,“晰……”
“大声点。”林晰堵住那儿不让他泄身。
“林……林哥……”
“你叫我什么?”林晰语藏威胁,手又捋了一把,却偏偏就是不让释放。
“晰……,呜呜……晰……”
林晰对这个称呼依然不觉得十分满意,不过,可以先凑合用了。
“再叫。”
“晰……”
“再叫。”
“晰。”
“再叫。”
“晰——”声音陡然高亢。
林晰抱住浑身软绵下来的萧然,很畅快,啜着萧然的耳垂儿,“这回记得了,下次再让你叫名字叫不出来,我可不会轻饶的……”
林萧然的睡裤弄脏了,林晰就势给他身上的那套睡衣全脱下来扔出去,人好好的裹在细细的小羊羔毛的毛毯里,保暖又透气。香浓的鱼粥端过来了,够热又不会烫,太子爷亲自一勺一勺给喂了个干净——萧然本来没什么胃口,可林晰亲自动手,他哪敢不吃啊,再没味道的东西也得灌下去。
胃里塞满了热乎乎的鱼粥,吃过感冒药,加上刚刚又流失了大量精力,没多一会儿萧然就又昏昏睡过去,全然顾不上那个恶魔还在自己身边靠着。林晰却一直在注意萧然,看到他睡了,便放下手中的文件,调节空调,又加了一床毯子,最后一同躺在床上把人搂在怀里低头亲了一口。
8、一回生两回熟...
林晰把林萧然养得仔细,萧然晚上又休息得好,所以星期天一大早,人不烧了,后面那处的肿也消了——林晰早上亲自上药以便确定,让萧然直觉的有些危险。
这是个宁静的星期天,经过了大半个星期的折腾,可以说,这个星期天是萧然难得的安详日。林晰尽管在床上很流氓,但作为黑道大哥,也用行动充分证实了自己说话算话:‘只要听话,就不会有事’。刨出去早上让萧然窘迫的亲亲摸摸,只要从卧室一出来,萧然就处于众星拱月的王子地位,身边保镖、厨师、仆人、花匠……好几个人围着他一个人服务,二楼小阳台上鲜榨的果汁、精致的茶点,大大的太阳伞保护萧然绝对不会晒到,桌子旁边点缀着沾着露水的插花瓶。如果中午外面热了,就转战到室内,充足的阳光足够抵去空调吹出来的过低的冷气,落地的玻璃窗照样留给萧然一片葱葱郁郁的好视野。
黑社会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经由两天的彻底切身教训之后,林萧然充分意识到这点,然后很鸵鸟的把自己锁在小书房,努力把全副心思都放在了学业上,不敢理会家里这帮人。虽说这是一种逃避的心态,不过确实萧然得抓紧时间学习了,这一个星期的课程被这伙黑社会搅得七零八落——下周就是暑期班的最后一周课,然后萧然会有一周的停课复习时间,之后就是考试周,萧然是音乐学院的低调王子,目标当然不满足于及格,人家都是全科优秀的。萧然的两门考试分别被安排在下下周的周二和周四。考完试之后,萧然两个月的暑假幸免还能剩一周调节考试后的紧张。然后马上又是正常的新学期开学了。
林萧然忙着整理复习提纲,林晰冷眼旁观,觉得萧然完全没有必要这么赶,“干嘛给自己逼得这么紧?你爸妈留给你的钱足够你活三辈子有剩。”
萧然本不想搭理,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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