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头出生在金家,因为人机灵讨人喜欢,从小就在金老爷子身边侍侯着。金老爷子待他不薄,是以两人虽为主仆实际上却颇有点祖孙般的感情。金老爷子今天神智清醒了阵子,想起了这个拿繁塔练功的小姑娘,便叫他带着糖果来跟她话别。本来老爷子是让他不要告诉小姑娘他病倒的事情,可是金石头此时听着这小姑娘如是说,想起老爷子的实际情况,一时悲从中来,哪里还忍得住。这一哭,倒吓坏了谢小梨。小姑娘双眼圆睁,手足无措:“石头……石头哥哥?”
“呜呜……老爷子,老爷子怕是不行了……你你若还想见他最后一面,就……就去城北,……我们……呜……我们是‘金氏绸缎庄’的金家……”
金石头边哭边跑,丢下了谢小梨在那茫然失措:“怎么就……不行了?”
次日,谢小梨打听着找到了城北金氏绸缎庄金家的宅院,竟是好大一座。谢小梨幼年丧父,一直过着清贫的日子,见到这样的高门大户,不免心中生怯。想自己一个小小女孩,又无人引领,怕是进不去门的。犹疑间,却发现金家的朱漆大门上还贴着张纸。
走近一看,却是一张金家长子贴出来的告示,大意是说:
我的父亲金老爷子染上风寒,即将不久于人世。老爷子毕生心血都倾注在天文星象格物等杂学中,如今眼见着要入土了,却还有好多的问题没有弄明白,成了老爷子的一块心病。我作为儿子要尽孝道,因此在这里请求南来北往的各位,如果您对这些杂学很精通的话,请到我家中一坐。如果您能为我的父亲解惑,使得他安心西去,金家满门都对您感激不尽。金氏长子在这里给您行礼了,另备有丰厚的谢礼等着您来拿。
原来金爷爷真的不行了。谢小梨的眼圈瞬时红了。
“她这是怎么了?”
在苏家后园的水榭中,苏览月惊奇的问陈七巧。这个问题中的“她”自然指的是无精打采的小师妹了。
几大碟的精致点心,却只有陈七巧一个人在吃。平时决不落后的小师妹,却显得没有什么精神头,望着一池春水发呆。
“难道……思春了?”没错,现在是春天了!春天是发qing的季节!可发qing应该使一个人变得更躁动,而不是无精打采,所以苏览月很快就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
陈七巧说:“听说……她的‘糖果爷爷’病了……”
话音没落,小师妹就跳起来了:“什么糖果爷爷!是金爷爷!”
“到底怎么回事?”
“你自己给她讲吧。”陈七巧挨了师妹的抢白,悻悻然道。
小师妹于是把金老爷子的事讲给了苏览月:“……我从三月里开始改在繁塔那里练习轻功”
“轻功?!”
苏览月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轻功!!!难道还真的有这种东西?
经过了陈七巧和师妹...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