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去就顺堂多了,周卫国提前叫来了帮手,两天就把附近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哪家的猪仔现在就可以运走,哪家的还有几天断奶,都搞得一清二楚。
才到下午两点,就把小猪仔收齐了,一回生二回熟,这门生意也就进入正轨了。
趁着别人还在睡大觉的功夫,江老幺已经在开始在挖掘自己这一世的第一桶金,西方谚语早期的鸟儿有虫吃,机遇就是这样,不处心积虑,不提前准备,哪会轮得到自己?
连着半个月,基本上就是这么个流程,早上吃完早饭,驾车赶往夏城县,为省个住招待所的钱,直接在周卫国家蹭一晚,第二天一早就按部就班的收猪仔,后面几天断奶的猪仔越来越多,收地也就越来越快。
到第九次去的时候,周卫国告诉两人有银寨县供销社的人打电话过来叫老周他们把猪仔准备着。
为了避免遇到了发生冲突,羽翼未满的江老幺,打算见好就收。
黄土乡今年比去年多了好几百头猪,兽医站可得有的忙的了。心满意足的江老幺二人在周卫国家吃了顿饭,生意算是暂时告一段落,约好明年再来,二人就走出了周卫国家,一路向东。
走到半路上就遇到几只野狗在抢食,一只瘦骨嶙峋的黑狗咬着嘴里的死老鼠,任由其他几只野狗撕咬,也不松口。
江老幺最是见不得这些事,尽管他也明白大自然优胜劣汰的残酷法则,可是依旧下了车赶走了其他几只野狗,那瘦弱的黑狗右后脚被咬伤了,只能抬着伤腿,不利索地朝北边走去。
江老幺索性送佛送到西,把周卫国送的腊肠拿上一根,跟在黑狗后面,走了差不多2里路,黑狗才停到一处草垛,往身后的江老幺望了望,眼神里满是警惕。
江老幺见状,把腊肠扔了过去,那黑狗见有东西向自己扔了过来,想躲,一下子重心不稳,摔了一下,但又随即嗅了嗅,张开了嘴不再咬着老鼠,三下五除二,把江老幺仍在面前的腊肠吞进肚子。
黑狗吃完腊肠,拱开草垛子,顿时一阵奶狗的叫唤声传来,黑狗再次叼着老鼠蹭了进去,偎在草垛子里。
四只小奶狗眼睛还没长开,感受到母亲的到来,一顿猛蹭,陶醉地吮吸起来。
江老幺回去把车开了过来,停在草垛旁,把最下层的小猪仔挪了几只上去。黑母狗听到动静,从草垛里爬了出来,瞧见是江老幺,狗吠声戛然而止。
江老幺掏出了几根腊肠,慢慢地走近黑狗,打算近距离投喂。
黑狗迟疑了一下,还是凑了上来,一口一根,没嚼两下子就吞了下去,江老幺尝试地挠了挠狗头,黑狗没抗拒,继续吞着腊肠。
见有戏,又从水壶里倒了些凉白开到手心里,黑狗立马伸过来,舔得江老幺手心痒痒的。
对着围着自己转圈的黑狗,江老幺拍了拍装着腊肠的布袋子,指了指车斗又指了指自己,狗果然很通人性,居然明白了江老幺的意思,没一会就把四只小奶狗一只只地叼出了草垛。
江老幺又抓了些干草放到车斗里,把四只小奶狗捧上去,放在干草上,用双手把黑狗撑上去,够轻的。母爱,永远都是这么令人心疼。
上了车斗的黑狗躺在干草上,把自己的崽子护住,对着一群小猪仔轻轻吠了两声,惹得一群猪仔在那瑟瑟发抖。
(作者郑重声明,艺术构思需要,本情节完全虚构,如有书友当真,肥皂菌概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
望着一切都安稳了,江老幺继续赶路,一旁的赵有量完全颠覆三观,这小舅子真神。
看着未来姐夫一脸崇拜的样,江老幺一边开车,一边自吹道:“基本操作,兽医技术高了,都是小意思,改明儿个我还能进山套只狼回来。”
呵呵,我信你个大头鬼,怕不是要养只拆家小能手,就那外表,那嚎叫,这年头在乡下还真没准能被当成大尾巴狼。
路上停车查看,才发现一群猪仔没心没肺地往狗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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