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四津笑道:“我跟我自己说过很多遍,不管何夕说了我什么,或者揍了我一顿,我都不能生气,反而还得对他更好,跟爹一般地供着!”
“为什么啊,你没吃错药吧?”何夕抹搭了一眼四津道。
“因为何依啊......,谁让你是何依他哥呢......”四津又笑道。
“你想得美吧你,快死心,我这一关你都过不了!”何夕恼火道。
“暗恋总行吧!”四津丢了一句给何夕,快步到桌前,给胡百闲捋着肩膀,捶着背。
“怎么了?何依让你干什么了?”胡百闲闭目养神问道。
“少爷,何依她不相信这府中的医者亲自给你下方熬药也就罢了,每药都多熬出来一碗让我先尝我也同意了。
你说,我这尝药的速度慢了还不行,非得让我端起碗来一口见底,然后,以急着问我什么感觉,有没有烧胃的感觉?是不是太苦了点?
我说有点,她立刻不乐意了!说不可能,她用药手下有准,好像我说了假话不相信她的高明了一般,你说气人不气人吧!”四津抱屈道。
“你少来,何依给少爷熬制的是补身子之药,我还想要来尝药这活儿呢,她不给,你还反过头跑来告状来了,不知好歹!”何夕斥四津道。
“什么?何依可没跟我说是补药啊,哎呀,我错怪她了,原来她对我这么好呀!”四津感动得手脚不知往哪儿放好,肩膀敢不揉了,背也不捶了,直接找何依去了。
“少爷,我这就备车马去了。”何夕言罢,转身出。
稍刻,何依在前端着药碗,四津手里提着一个水壶,行至桌前,何依将药碗放在桌上,向前推了推道:“少爷,把药喝了。”
“嗯。”闭目以手指揉着太阳穴的胡百闲稍稍睁开眼睛道,“有劳你了。”
“少爷,给你这是漱口水。”四津倒了一碗清水,也向前推了推道。动做莫名其妙的规范了很多,就跟受传染一般。
“嗯。”胡百闲笑着道,“午后的阳光正好,郊外风景优美,收拾一下,我们出去转转。”
“好啊!”四津兴奋道,“等我一下,马上就回来。”
“咯咯......”何依看着四津欢快得就要飞起来,忽然笑了,自那日里落了荷花池子当中后,她就在也没有笑过。
“何依,你笑了!”胡百闲将药碗放在桌上,又端直水碗漱口道,“莫太辛苦了,药房里就能熬药。”
“少爷,何依熬制的汤药与药房里的汤药是不一样的,少爷自小便视何依的兄长为兄长一般,何依定视少爷为兄长,加倍偿还。”何依低着头,声音不大道。
“莫说见外话了,不能护你周全,我心中亦是难过。”
胡百闲道:“我这病病殃殃的身子,死过数回,在府中没有什么地位,何夕还有你跟着我遭罪了!我也曾落入过那池子当中,心中留下抹不去的阴影!
没有经历过死亡,就不知道生命的可贵。
既然老天没有夺走我们的生命,我们就要坚强的活下来,越挫越勇,相信善恶终有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