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雪松相视一眼,心里暗叫,对啊。怎么把这个韩国棒子给忘了。他有钱有势的还是外国人,被我和李雪松等当地混子给堵在自家会所门口暴打了一顿。心里能不恨死我们才怪了。我不得不承认,大恩率的惊艳风情确实把我迷得五迷三糟的。下意识的就不愿意去想是他哥哥要杀我。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一切都要等我腾出手来去调查。
宁静姝的手术顺利完成,她被推出急救室,我们直接跟到了松哥早就定好的高干病房,主刀大夫说:“这姑娘运气太好了。差一点子弹就打到了心脏险些成了贯通伤,现在都先出去让她好好睡一觉。等麻药过劲了,她会很疼你们要好好照顾她。”
宁静姝生死未卜的时候宁茜强提着一口气不哭。现在她脱离了危险,宁茜的眼泪却涌了出来,她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怕发出声音惊醒了正在沉眠的女儿。
我心里难受,顾不上避嫌,半搂半抱的就把宁茜给弄出了病房,随后所有人都跟了出来。
我看着李雪松道:“回去什么也别说,我在这里等姝姝醒来再走。”
李雪松点点头,留下四个带着枪的混子保护我顺便跑个腿之类的,他就带着大队人马回了帝豪。
我跟大恩率滑雪的时候,租用雪橇之类的,都是用的现金,并没有留下身份信息在雪场,所以警察也一时半会找不到我,不过那个杀手的尸体肯定是找到了。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绝不小,在这个治安环境下,又是阻击步枪又是手雷的,还是大白天被很多人看到了枪击的现场,整个星海市的警察都被惊动了,一边调查目击者,一边寻找受害者的下落。
宁静姝受的是枪伤,医生本来是要按着制度向院方警方汇报的,后来宁茜找了关系,卫生系统的人发话,就把这事给暂时压下了,一切都是为了能让宁静姝好好养伤。
等待宁静姝苏醒的这十多个小时里,我跟宁茜汪涵也谈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宁茜说:“从北京回来没多久,宁静姝就悄悄溜掉,只是定时用微信跟她报个平安,却是从不肯回家,也不愿意让宁茜到她上班的地方探望,所以宁茜只知道宁静姝人在星海,却不知道具体在那里打工呢。”
我心里笃定,宁静姝一定是知道了我跟她母亲的关系,自己觉得难以接受,甚至都不愿意在跟宁茜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
汪涵若有深意的忘了我一眼,神情落寞的叹道:“你这该死的小混混啊,你坑了多少人啊,你啊你。”
我老脸一红,假装去撒尿,溜到卫生间抽了两根烟才敢回去。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宁茜推醒了和衣而卧,睡在另一边陪护床上的我和汪涵,我们才知道宁静姝醒来好一会了。
宁静姝平静的看了看我们三人,然后声音微弱的对宁茜道:“我想跟他单独说会话,好吗”
宁茜连忙点头拉着汪涵就走,汪涵冲我比了下拳头,示意我小心说话,不要让宁静姝激动。
等她们出去带上了门,我才抓住宁静姝冰凉的小手,万分心疼的道:“傻瓜,你好傻,为了我你不值得,你怎么这么傻呢。”
我真情流露没有半点虚假,其实一直以来,宁静姝都是我心里的一个结,她是我来到这座城市之后,第一个悄悄喜欢的女孩,也可以算是我的初恋,只是因缘际会的种种遭遇,把我们越推越远,但我从未真正的忘记她,只是把她藏了起来,在一个谁也触碰不到的角落里。
宁静姝定定的看着我,苦笑:“我也很纳闷,当时怎么就冲动的扑了过去,可能在我心里,你的印记已经深入骨髓了,遇到突发,情况就情不自禁的冲了,再说你也为我玩过命啊,在北京那回要不是你和涵涵姐死战不退,我可能早就被k2的人抓回欧洲折磨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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