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伯,那后来怎么样了?”
“嗯,饱了!”张老四把碗筷一放,半个身子瘫在椅子上,接着道:“后来啊,安辉写了休书,安辉媳妇哭着不愿意,那会儿倒是认错了,也求着你四伯我呢!”
说到这个,张老四心里也闹腾的慌,先前安辉媳妇一个劲的说没有骗亲,后边村长都把事情说出来了,一转眼又一推三五六的撇清了,啥啥都是别人的错,就自个儿是不知情的,真当他们这些人是纸糊的不成!
老婆子说的他也是同意的,他可没有心软!
说李家小子有良心那是对比着他那妹子而言,那小子勤快、老实、厚道,却坏在另外的两桩上面,一是耳根子软,第二嘛,太护着妹子,瞧着和继全家的那个小子有得一比。幸好自家玉惠退了亲,不然将来吃苦不说,还是受委屈。
“月儿啊,你四伯娘刚说的都是对的,先前那几个有哭着求情的,有磕头认错的,你四伯我都没有理会。”先前有机会不说,这会儿没了法子求到他面前了,他可没那么好心,教训几句就扔给村长他们管。
“嗯,我记住了。”张月儿笑眯眯的点头,而后又问道:“四伯,您让林叔送阮家姑母去镇上了吗?”
“刚送走,庆明也跟去了。”除了庆明,张老把头也跟去了。
“老头子,你和月儿说的啥意思,那个病得歪歪的不是该送去李家村吗?咋送镇上了?”
张老四瞧了一眼边上的月儿,见这孩子目不转睛的等着,也不藏着掖着,接着前面道:“唉,你都说病歪歪的了,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看得人心慌慌。先前庆明看了一下诊,可今儿这一遭多少会有些影响,咱们还是把人送去镇上请其他的大夫瞧瞧,免得回去了又出了啥事赖到咱们家身上。”
李家小子只带上阮家母女和自家妹子上门闹事,而庆明在济世堂还没有出师,他还是小心一些,病成这个样子别一回去就给病死了,省得扯不清又找上来。
“啥?咱们还给银子给她瞧病!”张老四的媳妇闻言,立时横眉冷竖,不耐烦的道:“看啥看?病死了最好!先前外面这么多人瞧着,咱们还怕他们不成!你又给我找事做,家里本就没啥银子,这往医馆走一趟又得花销不少,你咋不跟我商量商量?”
“商量啥啊?那边都要走了,我一个来回哪赶得急,之前也顾不来。再说了,这商量来商量去,到了最后你还不是会点头!不就是损失些银子吗?咱们家不差那么点儿,我就让人带过去诊诊脉,可不是给她治病,费不了多少银子!”
“四伯娘,这事是我出的主意。上回我在镇上的茶馆听了一桩事情,有位上了年纪大的大爷与一个妇人争吵,之前啥事也没有,可回去睡一觉就死了。之后报了官,不少人都指证那个妇人,折腾的那一家子鸡犬不宁。”这个事倒是真的,只不过是听书的人讲的,是其中的一段,她改了一些。
她让林叔赶了马车过来就是考虑这一点,除此之外,她还嘱咐了一些话,一方面是防着阮家姑母出事,便是出了事也不能扯到四伯这里;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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