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生气的小脸活脱脱就是他的翻版,月牙儿无奈的笑笑。今年谢木斯四岁,月牙儿试着让他学习汉语,这样才能方便读书写字,了解中原文化的博大精深。谢木斯确实也照着做了,并且做得十分不错,但他也在别的地方做得更好,比如像是打架。
月牙儿起先不知道谢木斯为什么会喜欢与别的王子打架,后来仔细观察才发现谢木斯在与同龄的孩子玩耍时脾气特别大,一句话说的不合心意就拳脚相对。
谢木斯的脾气越来越像他,暴躁而执拗。月牙儿每每想到这里都不免后怕,她的儿子绝对不能变成像他那样的人,既然坚持生下了谢木斯,她就一定有办法把他培养成跟克鲁伦一样的。
夜深的寂静,虫叫声也飘渺的接近无,一样的夜,不一样的是那可不安分的心……
“王爷,王爷你摸摸人家嘛……”
“王爷你看人家长得好不好看……”
“王爷,王爷……”
布置简单的房间,一张大床中间躺着一名俊逸男子,男子衣衫半褪,几个妩媚女子同样的打扮围在两边,身子紧贴着男子,尽是挑逗。
“滚!”一声低吼,十足的威严,把那几个女子吓得掉下床来,跪在一起可怜兮兮的求饶。
这时门被打开,阿克敦走了进来,把那群女子赶了出去。
“是谁这么大胆,竟让一群疯女人跑进本王的卧房?”床上的男子垂眸看看阿克敦,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可眸子中的怒火燃的正旺。
“回禀主子,是……是福晋安排的。”阿克敦和格图肯跟随他多年,可在处理家务事上两人都一个头两个大。
睿亲王多尔博猛地坐起身来,披挂在上身的衣衫滑落至腰际,左肩处的伤疤触目惊心。
五年亲,他消灭葛尔丹立下奇功,回京后皇上下旨让他重袭睿亲王爵位,赐王府一座,赏银无数。就在接旨第二天多尔博因肩上复发险些丧了命,从那时候起他便辞去将军的职务,带着从大营时起跟随自己的几个亲信,来到太皇太后在他大婚时赐的封地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五年,五年中他从不过问朝堂之事,安心做了个富贵闲人。
“福晋是怎么说的?”
多尔博诡异一笑,阿克敦咽了口口水,心里盘算着应该怎样对他说。若说了实话,怕是会丢了性命,若自己瞎编一个那下场会更惨,谁都知道他恨极了谎话和背叛,可要小心点才好。
“你若不说,本王可要亲自去问福晋了。”多尔博作势要起身下床,却见阿克敦一下子跪倒在自己面前,脸憋得通红。
“主子,福晋也是为了主子好,请主子不要责备福晋。”阿克敦说完脸憋得更红了。
多尔博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但阴冷的声音却似从地狱发出来一般,硬是让征战沙场多年的阿克敦杵在原地不敢动弹。
“那你要说说看,福晋是怎么为本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