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倒是来了个好消息。
虞盏香,被放出来了。
人倒是毫发无损,夫渠看见她只是就松了一口气。
可她却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眼神竟有些哀伤,脸上也丝毫没有半分劫后余生的笑意。
看见对方的神情如此,夫渠脸上的轻松愉悦也瞬间凝固了。
“盏香,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青门引的事情败露了?他们逼供你了是不是?”
虞盏香抬起头,咬了咬嘴唇,艰难的一笑。
“二小姐,我不知道……”
夫渠眼里的担忧和焦虑更明显了,“什么叫……你不知道?”
虞盏香呆滞的看着她,眼眶红的吓人。
“我不知道……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蝼蚁一样,只能任他宰割。我以为自己做的够隐蔽了,我以为青门引的一切都藏得天衣无缝。但好像……我们一只在做无用功,君迁子他早就知道关于我们的一切,我们还计划的那么周全,妄图扳倒他。这不可能的……我们从一开始就输了,根本做不到的……”
夫渠摇了摇头,完全无法接受虞盏香所说的一切。
她摇着虞盏香的身子问她,“到底是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
虞盏香双目通红,眼角像是快要裂开了一眼。
“水苏……水苏她死了。活蹦乱跳的一个小姑娘,活生生的被他一滴一滴放干了血!就在我面前!就在我面前!”
夫渠瘫坐在了椅子上,她只觉得无力。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们前几天还收到了水苏的消息,她说皇上中了毒的,她——她怎么会有事?”
虞盏香却笑得绝望,“若真是有那么容易就能拿到消息,我们又何须胆战心惊步步为营一直道今日?!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她的眼眶里盈满了泪,却一滴也不肯落下。
夫渠呆滞的摇了摇头,“假的?你说都是假的?那我们……我们一直以来做的那些,不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希望来的意外,绝望来的太快。
就像一块大石头一样,重重的压在了所有人心口。
前几日他们还轻松愉快的包着饺子赏着雪,等着虞盏香的好消息。
今天就被打碎了幻影。
虞盏香突然放声,笑得诡异,“对啊,一切都是假的。殷若拂是什么人啊,心机深重,心狠手辣。我早该知道的,当年是我害了她,我还能奢求什么姐妹情深!我早该看看她的眼神的,她的眼里哪里有对我的感情,一分一毫的念旧之情都没有!全都是恨!怪我太傻太蠢,看不透她演的那出戏。”
“那你怎么回来了?她没对你下手不是吗?也许,事情还能有——”
盏香却突然嘶声,吼了起来。
“我的确没事!我好端端的坐在这儿!”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眶里的热泪一行一行洒落了下来,“可是水苏她走了!该死的人明明是我!”
君迁子就是个冷血变态的人,他不让她死,她让她看着水苏死。
那种绝望的感觉,他要她死死的记住。
水苏一点一点失去血色的时候,殷若拂就站在边上静静的看着,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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