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常便饭。”
“我这个堂弟是个废物,别的本事没有,但好歹给人放过血,而且手上不是一两条人命,有一股子狠劲儿,以后他跟着你,你尽管打尽管骂,他要是敢顶嘴你就把他一刀阉了,只是让他有口饱饭吃,让他隔三差五能睡个安稳觉就行。”
“至于他的这条命,就交给你用了,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我敢拍着胸脯说,哪天你要是挂了,我这个废物堂弟肯定会死在你前头,否则的话他除非被彻底打断气,不然的话要动你就得先动他。”
“哥,你去哪儿我去哪儿,我一个人留下,不行!”桀骜不驯男人紧张的说了一句。
啪!
猥琐男又抓起一个空盘子摔在他脸上,瞪眼道,“闭嘴,你这个草包懂个屁,学会跟我顶嘴了?老子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听清楚没?不然别说你是我表弟,我丢不起这个人。”
桀骜不驯男人脸憋得青一阵紫一阵,却始终没有说话,对于这个堂哥的话,他一向言听计从,从来不多问不多打听,就算他堂哥让他去跳楼他都会毫不犹豫。
“那你呢?”张哲宁问。
猥琐男习惯性抬手整理了一下他那风骚发型,咧开一嘴黄牙嘿嘿笑道,“我还有几件事儿要办,如果某一天能够活着回来见你,到时候肯定就赖上你,你撵也撵不走。”
说着,他站起身,狠狠踹了那桀骜不驯男人一脚,瞪眼道,“废物,你给老子好好保重,如果哪天我挂了,你要是敢豁出命帮我报仇,小心我在阴间收拾你,听到了没!”
“哥,我听到了。”桀骜不驯男人低着头,红着眼,但却没有掉一滴眼泪,他的眼泪,早在他爹妈活活病死在床上,甚至连一口棺材都没有的那天,可就已经流尽了。
猥琐男站起身,拎着个鼓鼓囊囊破破烂烂的蛇皮口袋,无比风骚的甩了一下他的发型,“我这窝囊堂弟就交给你了,在他三十五岁之前,别让他碰女人,赌和毒就不说了,要是哪天被你碰上,不用顾忌我,直接把他跺成碎块儿喂狗。”
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出去,走到门口突然顿了顿,大声道,“孔元,你这个废物给我听好了,哲宁肯收留你,那是你天打的福分,也是我孔文欠他的一份恩情,这份恩情,就由你来报,要是干做出白眼儿狼的事儿,以后就别喊我哥!”
然后潇洒离开,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孔元,同样一个儒雅的名字,主人却是手里沾了不下两条人命流窜大江南北的狠人。
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并不把张哲宁放在眼里,只不过是听堂哥的话而已。
张哲宁也没在乎这个,想要一个人心悦诚服的跟着自己,就得拿出几分真本事来。
至此,张哲宁有了人生中第一个小弟,这个小弟谈不上以一当十万夫莫开的骁勇猛将,但却是一名只要接到命令,就不分青红皂白往死地冲的小卒子。
随后过了几天,又有第二个人找上门来,这个人也是张哲宁在看守所时认识的狱友。
年纪不大,十八九岁的样子,人生得鼻直口方,一米八几的大个儿,算是标准帅哥,特别阳光一个小伙子。
当初因为把人打残给人进去蹲了几年,只是服刑地点没和张哲宁在一块儿,他俩是在看守所认识的。
他叫张小龙,从小就是个混子,在看守所里亲眼目睹张哲宁一个打七八个,而且摧枯拉朽排山倒海,他便崇拜不已,后来又被张哲宁的气度和为人处世的人格魅力所征服,成了张哲宁在看守所的一名标准马前卒,只要张哲宁一瞪眼,这小子就会冲上去一顿猛打。
“张哥,我投奔你来了。”
张小龙看见张哲宁,特别高兴。
“别扯淡了,投奔我干嘛?”张哲宁其实打心眼儿里欣赏这个有点愣头青,但是却十分一起爽直的小伙子,所以当初在看守所没少劝他以后要好好做人。
“我不管,我就要跟着你。”
张小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你要是不收下我,我就跪在你家门口,除非你把我打死,不然我就赖在这儿了。
张哲宁无语,知道这小子的脾气,那可是说道就做到的。
最后一番软磨硬泡之下,张哲宁只好无奈电脱答应。
张小龙乐得合不拢嘴,指着他带来的两人,道,“这是黑皮,这是小宝,我们三个从小一起玩儿到大的,以后张哥说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当天晚上,张哲宁请了包括孔元在内的几个小弟吃了一顿饭,也宣告着他正式踏入江湖。
接着就发生一件事儿,让他这些个小弟大放异彩,当然,也给张哲宁捅了一个不大,但是间接后患无穷的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