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仪却不管这个男人想什么,只当不认识的,径自指着管家慷慨激昂起来。
“人家也是爹生娘养的,就因为她那爹不靠谱战败了,就得人家如花似玉的一个小姑娘家来和亲顶缸!有本事,你们倒是灭了南陈啊,也免得人家孤苦伶仃,在这儿受辱!”
她可不是什么深明大义的女子,不晓得那些什么拿自己幸福换取百姓安稳的事情。她只知道,一个国家战败了让一个弱女子出来顶缸,是最没出息的事情。
管家被她这番铿锵愤慨的话彻底给震惊住了,瞠目结舌,半天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也许,他不屑于和这个愣头小子讲什么歪理。
倒是一边儿的莫寒听了南宫仪这话,禁不住喜上眉梢:这主儿太另类了,讲起歪理来一套一套的,不说管家,就是主子在这儿,也不见得镇得住啊。
他还真想看看主子成天和这女人在一块儿,会是个什么景象!
西凉夜很是意外地看着这个身量纤细、面色蜡黄的少年,总觉得这少年的神情在哪儿见过一样!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南宫仪却浑然未觉。
看热闹的人群也窃窃私语起来,显然对有人敢在摄政王府门口高谈阔论很是惊讶。
南宫仪也不管人家讲的什么,反正如今骑虎难下,她怎么也得给南陈公主挣一个脸面!
双方正僵持着,身后忽然起了一阵骚动,就见管家面上一喜,越过南宫仪迎上前去,“王爷,您回来了?”
南宫仪回头看时,就见那个摄政王殿下正骑着一匹浑身乌黑没有一根杂毛的马儿,居高临下地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他身披一领黑底金丝大氅,里头是一件玄色锦缎袍子。一张如玉的脸上,淡漠悠然,让人难以琢磨。
那双深邃乌黑的眸子此时正瞧着这边,南宫仪一回头,恰好就撞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似寒潭,似深渊,似冰似玉,让人沉沦难以自拔,却又不敢去探索。
南宫仪只觉得这双眸子似曾相识,给她一种故人归来的错觉。
两个人不过是电光火石间,就四目相对了。
耶律玄看着眼前这个易容成其貌不扬的少年的女子,目光深了几分。南宫仪虽然对这男人直视自己的目光不大适应,但也未曾别开半分。
两个人的目光就那么胶着在一起,隔了好几个人,久久交缠。
良久,耶律玄才催马上前,来到南宫仪面前,俯视着她,一副高冷孤清的样子,“看在你为母后治病的份上,本王不和你计较。只是这是本王的家事,你还没有置喙的余地!”
他就那么高高在上地看着她,让南宫仪平白多出了一分压抑感。
作为一个现代穿越者,她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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