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河佩剑入内,妫览、戴员二人上前迎接,孙河冷笑了一声道:“戴员也在啊!”
这一声显然是含有不满之意,直接称呼戴员大名,连官职都省去了。
戴员只得忍气吞声借口道:“末将正与妫兄商议郡中事务。”
“哦?那你倒是很勤勉啊!”
“将军请上坐!”妫览打岔道。
孙河将视线从戴员身上移开,大步走到了坐上,随后便安然坐了下来。
“将军到访,不知所为何事?”妫览恭敬的问道。
孙河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二人观看,二人都不寒而栗。
“我且问你,那边鸿究竟是怎么死的?”孙河一边开口问道,一边死死的盯着妫览。
“这个问题昨日末将已经说过了,那边鸿被末将追上,无路可逃,因此自裁于当场!”这一点妫览倒是没有说假话,不过边鸿自裁的原因却并不如妫览所说。
“哦?是吗?我且问你,你是在何处追上那边鸿的?又是怎么追上边鸿的?”孙河步步紧逼,不肯放过。妫览辩称道:“那日末将一路往城西追去,时天色已晚,于是便将大部兵马遣回了营中,末将自己领着十余人继续向西追索,路上发现了马蹄印记,恰巧在城西刀背岭发现了边鸿,因此才将其围住,那边鸿
不肯束手就擒,于是当场便自尽了!”
这话看起来似乎没有多大毛病,但只要仔细想一想便会发现其中可疑之处。最初听到这个解释的时候,孙河还没有想出端倪,经过徐元一分析之后,孙河才知道了其中还要疑点甚多。
“这话只怕是骗鬼吧!那孙河既然已经逃至了山中,随便找一出隐去,纵你有成百上千人也绝难觅踪迹!区区十余人竟然能够如此轻易便将边鸿从茂林深山中寻出,这巧合的也太不合常理了吧?”孙河一作色,妫览心知露了馅儿了!但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自乱阵脚,妫览咬死道:“这个末将就不知道了,不过末将确实是在山路上追到边鸿,或许是那边鸿大意了也未可知!若将军不信,尽可去问当日
同行众将士!”
谁都知道那日同行的是妫览的亲信部下,去问他们能问出什么?孙河不禁冷笑了数声。
“罢了!此事暂且不乱,我再问你,妫览既已伏罪,为何又急着将其家眷一并斩首,而不是先将其收入狱中拷问?”孙河越问越深,戴员已经是满头大汗,妫览也不遑多让,但还是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惊慌,回话道:“末将已经审问过边鸿家眷,并无结果,且其家眷颇有反抗之意,还对孙翊将军出言不逊,由此也可知,
这边鸿一家死不足惜。因此末将便将其家眷就地正法,以儆效尤!并将其首级一并取来,祭奠了将军!”
妫览想再一次强行狡辩过去,孙河听了倒是没有多大反应,只是用十分怪异的语调问道:“最近半个月,可曾有柴桑使者前来舒城?”
这话一说出来,妫览心中顿时凉了半截!孙河显然已经摸到了要害之处!
“诶!本将军问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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