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士收回眼中的光芒,脸上表情也是抑制不住。
陈悦说的话九成是真的,陈悦只有在说说出的“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和词典丢失时记忆波动较大,其余皆为一丝不假,可这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明明白白就是心之坚定的人说的,看现在陈悦的惊慌失措,正是与话心境不符合,有些起伏也是正常。
大学士对自己的光瞳无比信任,不仅仅是因为光瞳是儒苑能看透人心的珍贵传承,还因为刑部靠光瞳破了无数次真凶的演辞,所以光瞳不可能在陈悦这毫无修为身上出破绽。”
正是因为如此大学士才难以置信,他不得不承认五年前的王妃逝世可能在他眼底下出了纰漏。
他看向正在哭泣的陈悦,似乎有些愧疚,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得站着,静静的看着陈悦哭泣。
哭泣声越来越小直至耳不可闻,似乎是陈悦发现自己还没死,他抬头看向东阁大学士,变得安静下来。
看到陈悦的反应还算不错,东阁大学士笑了起来。
“你待静等一天,明日我便带你去陈亲王府,滴血验亲。”
陈悦不知道哪里让这大学士暂且信了,但也知道刚才的急中生智发生了作用,暂且放下心来。
“我想吃饭。”
陈悦还有一个重要任务要做。
大学士似乎对陈悦完全放心了,微笑且温柔的喊道:“范翰林,门外偷听许久,可愿进来?”
话音落下,陈悦感到自己被背叛了,转头看向房门,只见房门打开,微笑着的范碑正看着他。
“呜呜呜......”陈悦眼中又泛起泪花:“范碑!你我恩断义绝!”
只见范碑信步向前,一把抱住陈悦,完全没顾忌过程中陈悦的拳打脚踢。
“属下去带他吃些东西。”
范碑依旧一丝不苟,即使胳膊下夹着陈悦。
大学士笑道:“去吧去吧,天色也稍晚了,你晚上带着他到这九层休息。”
范碑夹着陈悦缓缓出了房间,想把陈悦放到楼梯口,陈悦扒拉着他的手不下去。
“你坑了我,我不想爬了,你带着我下去。”
范碑嘴角抽了抽,反手将其背在背上,往下走去。
留下房间里的大学士沉吟许久。
......
吃饭的路上,陈悦趴在范碑的背上有点迷茫,按理来说,他一个三十加五的大男人,经历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辗转到这个小孩身体里,虽然身体弱了很多,可灵魂绝不会像现在一样心理素质那么脆弱,一吓就哭,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呢?费尽脑细胞倒也没想出什么,只能将问题压在心里。
想着想着,陈悦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他差点遗忘的问题,范碑到底是从哪里了解到子宫这个词汇的?莫非是还有别的穿越者?
本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想法,陈悦问出了这个差点忘掉的问题。
身前的范碑声音有些沉闷,似乎有些犹豫。但也回答了他的问题。
“我是从卷宗上了解到的,皇室卷宗,皇室卷宗分为十个等级,官级几品,便能查看第几等级的卷宗,我查看第八等级的卷宗之后,内里有一份男女性解剖图,便称呼那部位为子宫,又称女子胞,但子宫这个称呼也只有皇室掌控的医生才知道这个称呼,所以我才会惊奇于你的身份。”
陈悦沉吟,对这个解释,有两种说法,一是这里的人本就称这器官为子宫,只是凑巧与前世称呼一样。另一种便是皇室之中也有穿越者,正巧对于男女身体结构比较熟悉,于是留下了这道卷宗,让后来者知道有先辈来过。
在陈悦看来,第二种的因素要稍稍大于第一种一点,毕竟,他自己就是死过来的,保不准也有别的人死过来。
就在陈悦的胡思乱想下,范碑背着他到达了一个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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